吧。”
云暮叫住末尾的人,道:“让柳大人在众人面前施刑。”以此堵住悠悠众口。
云暮走进驿站,就听到有人用他们的方言说了几句话,云暮看向驿使:“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驿使一脸为难,却也不敢欺瞒:“回将军,他们说大梁的待客之道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和不开化的蛮夷之地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暮掀了掀眼皮,看向那个抱臂倚在柱子上的男人,朗声道:“他们痛失爱子,内心悲愤欲绝,这才失了分寸,让各位使臣见笑了。”
“许是使臣没有孩子,不能体会到他们的痛苦。”
说罢,又让驿使把她方才说的话译了一遍,使臣脸色铁青,转身回房,哐当一声,用力甩上了门。
云暮嗤了一声,这个使臣来过几次大梁,去年开春还来大梁谈过一桩生意,得知她是辛百草的徒弟后,还特意让她开了药房,云暮对他不算陌生。
对方为了延绵子嗣,纳了好几房小妾,但那些孩子不是胎死腹中,就是早早夭折。如今他年过半百,膝下却无一儿半女。听了这话,不得气个半死?
云暮还未走到,就看到司戎半靠在门前的栏杆上,“云暮见过二皇子,方才的事,让诸位受惊了。”
一大早就被平民挑衅,达勇正要和云暮争论一番,讨些好处,就被司戎的人拉回了房中。
司戎的目光从大门移到云暮身上,“云大人,这事是我们北域人做得不对,不知能否让我见一见那几人?”
北域的国君膝下有十余个孩子,不管男女都要争夺那个位子,可谓是竞争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