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痒了,想打人。
“你没事吧?”
沈聿明方才一直在她前头,青烟只怕吸进去不少,寻常的毒药对她无用,对沈聿明可就说不定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沈聿明,抓起他的手给他号脉,虽没中毒,但看他双目有些迷茫,云暮还是给他喂了一粒解毒丹。
解毒丹是她亲手所制,效果绝佳,不过片刻,沈聿明已经清醒了大半,他想揉揉脑袋,才发现自己一手拿着帕子,另一只手则被云暮握着。
他不顾帕子还带着湿气,直接将其塞进胸口,又把头抵在云暮的后肩上,故作虚弱:“云暮,我难受。”
云暮偏头,双唇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他的额头,两人瞬间都僵住了。她若无其事地扭开头,将一颗解毒丹递了过去:“不然你再吃一颗?”
沈聿明的头往前移了移,含住云暮的手,舌尖一卷,解毒丹就入了他的口,但他依旧没有松手,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又走了一段路。
这一次,他们终于登上了“岛”。
云暮打量着这个木屋,外头都是杂乱无章的木头树枝,内里却干净整洁,和看起来一身汗臭味的“西贝人”格格不入。
想着讽他几句,但现在还有求于他,云暮也只好按下。
方才离得远,还黑,辛百草没看清两人的样貌,现下定睛一看,很快便认出他们二人都是易容前来,“二位小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你们求医的心还是不够诚啊。”
沈聿明还记着毒烟之事,正要开口呛回去,云暮按住了他:“我倒是敢以真面目示人,只怕你不敢看。”
从进来起,云暮就一直关注着“辛百草”的一举一动,模样、习惯等都与她记忆里的师父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若他敢把她来鬼市一事抖出,坏了事,她不介意带人来把人杀了。
云暮的手在耳后勾了勾,撕下人皮面具。
“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