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退缩的动作,路阎京就扣着她的脖颈狠狠压回来,咬上她的唇。

开始还冻得她想要退却的温度,因为男人的主动急速上升,短短几秒,从极寒到滚烫,两个极端,江时漓被他亲得气息不稳,他身上更烫,烫得她备受煎熬。

江时漓终于受不了,舌尖被咬得痛得眼泪都出来,满眼氤氲地被男人松开。

他的唇贴着她的脖颈,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吻痕,江时漓又痛又痒,缩着脖子躲他,气喘吁吁道:“……够了。”

路阎京哑着嗓子:“不够,”

男人一旦发情,可怕程度不亚于被丢进丧尸堆。

怀里的女人,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会像多娇艳脆弱的花枝,被他随意折断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