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走光了。

江时漓淡定地再喝一口,视线暼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我……只是想过来看一下中心高塔,没过去帮忙,如果不说的话,这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中心高塔毕竟也有一部分是我的心血,你就这样忍心看着它饱受摧残?”

路阎京手里拿着她刚才穿的衣服,从里到外都已经被雨湿透了。

男人闻言,笑了一声,“那我还得表扬你?要不要给你颁个奖,‘暴雨里的小勇土’还是‘冒着随时会崩塌的路,也要过来的小喇叭?’”

“你这是在阴阳怪气我。”江时漓觉得好笑,淡淡扫他一眼:“你再说一句试试?”

路阎京还真闭上了嘴,把她湿漉漉的衣服洗了晾晒好,再把窝在椅子上的人抱起来,让她坐在桌上,摸了摸她手里的水杯:“才喝了几口?”

“好几口了。”

江时漓把水杯送到他唇边,“你喝。”

路阎京张嘴,任由她把里面的水送进嘴里。

没控制好力道,有些水控制不住地从他唇角流出,一路滑落至他喉结,渐渐往下,隐没在一丝不苟的军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