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不深不浅,一直流血的伤口,血迹一路流到了她手上。

伤口逐渐有加深的趋势。

军刀从床上掉落,砸向地面。

路阎京握住她颤抖的手,让她亲自抚摸自已脖子上的那条划出来的伤口,“不是说会听话吗?”

他捡起地上的刀,重新塞进她手里,放在刚才那个位置,往下压。

刀刺入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