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江时漓支着下巴,开门见山,“路阎京为什么放你进去?”
想潜入路阎京所住的地方,属实是异想天开了,除非他自已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否则,绝对没有半点可能。
乔曼冬倏地抬头,视线直直看向她:“我……我和他说,我手上有药。”
“什么药?”
“治……病的药。”
江时漓看到她衣袖里藏着的那支药剂,瞬间冷下眼,凑近她:“你敢用我威胁他?”
乔曼冬:“我……我……”
“我看你真是还没清醒,敢用我的病威胁他。”江时漓抓住她的衣领,“别再用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示人,没有人会觉得你可怜,只会觉得你自作自受。”
她怎么可能反应不过来。
乔曼冬提到药,路阎京是个对自已身体无所谓的人,如果是对他有用的药,他也绝对不会放人,但如果是对她有用的药,路阎京那个混球会直接答应。
她最讨厌被人威胁,偏偏屡次威胁她的人是路阎京,而路阎京那样的人物,偏偏又被人以她威胁。
乔曼冬眼眸里很快浮出了一层水雾,满眼委屈地看着她,偏偏还带着几分不甘心。
江时漓忍住想给她一巴掌的冲动,深吸一口气,“你对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