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想要解药?”江时漓轻笑,眼眸里的金色异能浮现,“我看你是不知道什么叫标记吧。”

他盯着那个金色标记,身体僵硬几秒,缓缓收敛力度。

眼眸却还是像头未被驯服的野兽,时刻准备对人发起进攻。

又不断被标记所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