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松开,“你就这么倔?”

“你不杀我,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我自已死。”

“好啊,那我们拭目以待,看看是你先把自已弄死,还是我先把你弄死。”

他低头咬下来,江时漓又来了力气反抗。

他们唇上交缠着。

似乎要比谁更凶,谁更不愿意服输,谁又先肯低下头。

江时漓被男人发了疯似的按在他地上铺垫的外套上,被男人从唇渐渐吻下去,十指紧紧相扣,毫无缝隙。

她死死咬住下唇,怎么都不肯求饶,被他将散乱的长发充满爱意地挽到耳后,他贴过来的声音让她如坠地狱。

“也好,让我看看你能嘴硬多久。”

失控。

完全失控了。

一个考核能变成这样,超出意料。

江时漓艰难地喘着气,眼神躲避,手掌撑在他的胸膛又被很狠狠压过来贴近,眼泪顺着她眼角滑落又被男人吻去,她不想哭,但这种情况下,不断被压迫刺激,有些东西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盯着那张绯红的脸蛋,喉结滚动:“宝贝儿,现在哭,是不是有点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