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和那枯树林的摆动。
裴征牧忍不住诧异道:“这俩人是准备把这树林连根拔起还是准备翻新?”
尤祟坐在车引擎盖上,摇晃着双腿,“我觉得都有可能。”
“她能坚持这么久,是我没想到的。”
“废话,别小瞧她。”尤祟跳下来,“她的武器造诣完全在我之上,论远程,还真几个人是她对手,”
裴征牧忍不住问道:“那你觉得老大会输吗?”
“不会。”
尤祟说:“但我也不想江时漓输。”
树林内,江时漓丢了几颗烟雾弹,猫着腰继续往前,刚起身就捂住胸口,差点摔了下去,还好扶了一把树才没有真的摔下去。
这才十分钟,程延哲的药剂就已经失效了。
她从军火箱内取出针管,对着自已的脖子又扎了两针。
等心脏不那么难受以后,背着枪和箱子又开始跑动。
等她绕远了一点,刚准备架枪,腰上一紧,被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狠狠往后一拽,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男人面无表情地从烟雾里走出来,江时漓起身用匕首去攻击他,被他随意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