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钝痴愚,性情浅薄不堪,如今生的更是越发轻浮的上不得台面,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你也该有自知之明,即是这般进了宫就得少说多看,万事能退则退,能让则让,不要同其他人起争执。”

“可你倒好,入宫前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一入宫就与同屋的秀女闹得不可开交,之后不仅不思悔改,更是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

“潘玉莲,你到底还要我再说几遍?”

“你还有没有脑子?!”

不是,没入宫前我在府上要挨骂,要伏低做小的讨生活,这特么的入宫了还得挨骂,还要伏低做小,那我这宫,岂不是白入了?

正要习惯性认错的潘玉莲转念一想这个道理,忽然就不干了。

她第一次在面对着潘文珺时抬起了头,满脸不服气兀自争辩道,:“二姐,你可不能冤枉我,这次明明就是何玉珊的不是!”

“我知道这是宫里,可何玉珊她还能不知道?”

“她一来就寻我的不是,要给我下马威,她这是在羞辱我吗?不,这是给咱们府上,给二姐姐你不给面子!”

“二姐,我给你说,这种人你可不能惯着,助长她这种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

十几年来,第一次被违逆的潘文珺,根本就听不清潘玉莲嘴里叨叨的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一直夹着尾巴趴在脚边作揖小心讨好的小狗忽然翻脸,甚至不仅是翻脸,是敢呲牙汪汪的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