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高采烈的道: “谢陛下!”
“给它起了什么名?”
“珍珠。”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明崇帝点?点?头,:“倒也合适。”
如?今珍珠过了明路,往后就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潘玉莲高兴的撸了撸猫,而明崇帝则伸手摸了摸潘玉莲的膝盖,说?起了今日来的目的。
“皇后说你也要去参加亲蚕礼。”
“那?处先蚕坛不在宫内,而是设在宫外的北郊。”
“从宫中出行后一切从简,以祭礼为?重,除了要再三?祭拜,翌日还要去祭田里采桑......”
潘玉莲微微仰着头,瞧着看着关心她身体的明崇帝。
在进行看似成?功的‘戒断’后,明崇帝和潘玉莲的关系又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这个阶段潘玉莲也说?不上是个什么具体?的名称。
毕竟人的感情,哪里总是能分毫不差得描述清楚呢。
但若要她挑个不怎么完美的类比却不难
应该说?,如?今的明崇帝,把她当做了‘所有物’。
潘玉莲觉得这事一点?都不难理解。
毕竟弄死她又舍不得。
偏偏又不愿意失控。
因而直接把她当做属于他的‘东西’。
这种掌控之内的感觉会让失控的危机感降到最低。
当然了, “好处”也有
若说?从前的明崇帝,对着她总是带着些掠夺般的‘撕咬’和‘破坏’。
那?他现在就是对自己‘所有物’的保护了。
“......若是蚕未结茧,还需耗时等候,且外出多有不便,即便一路有御医随行,但到底不比宫中......”
字字句句都是好话,但潘玉莲只听出了明崇帝想‘拆舞台’的意思!
什么,你说?她期待了那?么久的‘大场面’,做了那?么久的准备,这会儿不让她去了?
休想!
“陛下。”喊着人的潘玉莲放下了珍珠。
她‘哗啦’一下就朝着明崇帝扑了过去。
刚听见潘玉莲声音的时候,明崇帝就已?经下意识的抬起了手。
果然,下一刻就搂住了一团香软入怀。
“陛下。”
潘玉莲钻进明崇帝的怀里好一顿歪缠,:“嫔妾自幼生?在潘府处于深闺之中,见识短浅。”
“京中的灯会、踏青、品茗、吟诗......嫔妾都没去见识过,更?无人相邀。”
这个世?界自上而下就是‘阶级分明’。
上宽下窄。
越往上走,天宽地阔,越往下走,规矩越多。
许是因着剧情的发展会对男、女主需要的活动自由网开一面,但对潘玉莲这种只有一两个参与场景的‘炮灰’却?不会留情。
那?真是大门?而出,二门?不迈,奔着将人‘关疯’去的。
所幸这些年还有一对姐妹花陪着潘玉莲闹腾......
“这些年怕嫔妾见识短浅丢人,府中管着嫔妾越发不许外出。”
“嫔妾既无旧友,也无故交......因而整日只能坐在屋中看着天。”
“所幸苍天垂怜,叫嫔妾入宫陪伴在陛下的身侧,陛下对嫔妾亦是厚爱有加......”
潘玉莲说?着说?着,眼眶里还盈满了小?珍珠。
她仰头看着明崇帝,:“嫔妾知道陛下是心疼嫔妾,但嫔妾精心将养了这些时日,腿上的伤早就好了......”
虽然腿上的伤好了,可?潘玉莲还时不时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