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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对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来说,重量不轻,祝许他们不懂,但也知道严重性,尽量避开这个话题。
更不要说时叙,时叙和他们还不一样,时叙曾经去过谢家,听到了一些话,他只要稍微联想,就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
只要他想深究,那些被谢然拼命掩盖的不堪,那些少年人不愿意显露人前的狼狈,就会被人通通被人捅出来。
这和在谢然心口上捅一刀也差不多了。
时叙抿唇,看着少年冷然的眉眼变得坍塌,压压软塌塌的心脏,垂下眼,再抬起头时,面色已经如常。
他以为谢然这样,是想避之不谈,因为感觉丢脸。
所以顺着少年心意,什么也不提,什么也不说,甚至故意去和祝许说话,讨论起中午的菜色,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发觉的模样。
其他人都没觉察出两人间的异样,陆陆续续往屋内走去。
时叙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临进门,他忽然感觉到手腕被人很轻的握一下。
这动作幅度很小,不动声色,但随着力道传来的方向看,右手边,刚刚最后一个人进门后,屋外只剩下一个谢然。
谢安方才叫破了生日两字,没人否定,谢然聪明,以前是没有经验,事后稍微一想,就能发觉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