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人越稀疏,谢然走的很稳,淡淡的酒意下,时叙觉得自己昏昏欲睡了。
他听不到身旁人和他说话。
却好像看到一群非常年轻的面容,叽叽喳喳的跑过来,漫天的荷花下,捧着橘色的灯,凑到他身旁,笑眯眯叫他:“时哥。”
问他:“时哥,考的怎么样?想好以后去哪个学校了吗?是不是a大,离家近啊,还能和谢哥一起,巨完美!”
又对他道:“保佑保佑,让我一定得偿所愿,这状元湖要是真有用,我们以后每年都来玩,行不行?”
时叙听不到自己回答了什么,或许根本就没有回答。
他喝醉了,一旁身形高挑,翠松一样挺拔的少年,灰瞳微微弯起,把已经懵逼的他背起来,点点头,替他对身边人道:“好。”
时叙忽然头疼欲裂。
夜色里,他口袋里随身放着的透明花瓣隔着薄薄布料,一点点亮起来。
有冰冷质感的机械声音凭空出现,瞬间堵死了想探头的系统。
【工具人ax,记忆读取中……进度97%……99%……100%……】
【读取完毕,加载中。】
*
等谢然觉查到不对,时叙已经勾着唇角睡过去了。
像是睡了,实际上倒不如说是陷入了某种昏迷,不会回应,不会说话,也不会醒。
他的面容看起来是高兴的,好像看到了什么十分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