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可是如果时叙进组,去外地拍戏是很常见的事,到时候谢然不能时刻跟着,他却可以。

他与时叙这么多年的交情,不是一个谢然能够比拟的,说不定潜移默化,时叙也不喜欢他了呢。

这么想,黎殊心里好受许多,看向时叙的目光中多了点期待。

这期待,一方面是他今天特意为时叙而来,想要看到青年露出不一样的情绪,一方面是想到以后没有谢然干扰,只有他与时叙的美好未来。

时叙不知道过了这么久,已经避免了两个人碰面,黎殊对谢然的敌意依然这么大。

他只是想到当初黎殊好像不经意问他是不是对《千秋》有兴趣的模样,现在想想,对方出现在这里,满是深意。

为了不让对方感觉失望,时叙抬手,轻轻揉一下黎殊的头发,对他道:“今天很惊喜。”

黎影帝轻咳一声,面容上看不出来什么,实际上眉眼愉悦微扬起来。

一旁的方景看着,莫名有点羡慕。

他是对表演真正有天赋的人,也喜欢表演,时叙的表演,只是一照面,就让他觉得,和他以往见到的都不一样。

他不知道身为工具人,又是任务着,时叙每个世界都是表演,每个表演又都是当前的世界。

对他来说,表演早已不仅仅是表演,而是真正当做自己在某个时代生活,因此给人感觉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