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初年翻个白眼:“哦。不是炫富,倒酒是因为你开心?”

白雪欣装模作样地擦了下眼角:“宋喻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我身为他学姐,关心他而已。初衷是怕他太尴尬,被你们曲解成什么意思了?韦哥哥,你不如听听其他人怎么说。”

越说越委屈,眼眶都红了圈,看起来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

江初年觉得自己再翻白眼估计得变成斗鸡眼了,呵呵一笑,对白雪欣的变脸态度和作风,一个字,服。

只是露台上都是白雪欣那个圈子的人,她和喻哥两个怎么说,都可能被倒打一耙。

可怜她喻哥,第一次参加景城的宴会,就遇到这种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