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蹭来蹭去,那可比隔着鱼缸过分多了!”
封离:“……宁云湛,你就说玩不玩吧?”
“不玩。”宁云湛毫不犹豫拒绝。
封离嗤笑一声:“这么低级的挑战都不敢,你还是个男人吗?”
宁云湛温润一笑,反问:“和金主大人共度春宵的绝佳时机,我要选择了玩牌,那才真不是个男人。”
江姝哎了一声:“你们又越说越过了啊,阿离,你们剩下四个玩,宁云湛跟我去房间。”
江姝今日微微有点疲惫。
连着几日她都没怎么睡,除了宁云湛和燕羽外,另外几个男人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晚上总不消停,封离蹭来蹭去,那猫脑袋好几次都差点钻进了她的睡衣,那股黏糊糊的劲儿,搅得她一晚上都睡不着。
李屿白那只狗倒是安分,就那样乖乖趴在自己怀里,但那双黑黝黝的狗眼睛,就那样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看,跟诀别前的最后一眼似的,让她心里发毛,就那样大眼瞪狗眼瞧了一晚上。
容景臣换了新的极乐鸟纤维皮毛,但那厮怎么都不肯进空间,缠着自己看了一夜的窗外风景,又聊了一晚上闲天。
最后,还给她出了一个薅秃了无数男人的难题:
他和宁云湛注定要死一个,她希望谁死?
有一说一,江姝经过这几天的家庭旅行,很明显地感觉到宁云湛在被针对,至于原因么……
江姝想不通,男人们也死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