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前并无二致的X型疤痕,微微闭了闭眼。

福伯有些惶恐:“老奴入行几十年,第一次遇到这种诡异的伤疤。明明上次见着都快消失了,这……”

“这不怪你。”李屿白慢慢放下衣服,“你下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福伯惭愧地退了下去。

李屿白轻抚着无名指上的扳指,心中的妄念似被泼了一场冷水。

终究还是无法清除的吗……

“这个伤疤……”他低喃,“让我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日,都像是偷来的时光……”

那张冷白的脸,渐渐又呈现出浓烈的破碎感来……

次日。

云端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助理定时送来一堆早餐时,江姝已经在准备画稿。

“先别走,过来。”宁云湛正在铺床叠被,朝助理招手。

助理眼睛一点也不敢乱瞄,忐忑地站在休息室门口:“董事长,您还有什么吩咐?”

“把床单处理了。”宁云湛顺手将一堆床单塞到他怀里,“再去安排送一套新的床上用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