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母亲气得发抖,冷声质问他,“你既知道错在你,为何还不悔改?这世上有那么多女子,你偏偏要去碰你兄长的人……她是你长嫂,一介弱女子,她过得还不够难吗?你还要逼迫她,欺辱她,我难道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陆则静默了会儿,跪了下去,道,“母亲,我早回不了头了。我什么都可以割舍,唯独她,我舍不下,也放不下。战事紧急,我不得不赶去宣府,既生在陆家,便不惧死,亦不惧战,可我唯独放心不下她,她体弱,又怀着孩子,受不得半点刺激,我今天来,只求母亲念在儿子的份上,照拂于她。我愿任母亲打罚,绝无二话,只求您……照顾她。”
母亲最终还是心软,答应了下来。
陆则没打算现在让二人见面,阿芙的情况不稳定,母亲虽不会为难阿芙,但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再刺激她,任何事都要徐徐图之,陆则不敢操之过急,只求母亲能替他盯着葫芦巷,有什么事情,便代为处理。
母亲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多问什么,答应了下来。
几日后,陆则领兵北上。
这一仗打得很艰难,藩王、蒙古、瓦剌三方联合,战线拉得太长,本就对他们不利,加上后方的粮草常常延误,更是雪上加霜。
就在他与父亲合力镇压了起兵的藩王,收归了叛军,准备把集中兵力对付蒙古瓦剌骑兵的时候,京中传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