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住处,隔得那样远,你家殿下也要伸长爪子去搜上一搜,弄毁了好些书卷!好容易消停一日不来找,今日是又想做什么?”
神将得罪不起在听神簿上记名的正统花神,只得退让道:“在下只是听命行事……”
“听命行事便是任由他将麾下用了快万年的神将贬下,又将她送来花神庭做洒扫工作么?”石榴花神瞥了一眼正用手默默将花泥掩拢的濯刃,语带讥讽,“你今日做得神将,明日指不定又有新神将来替你,与其为你家殿下做走狗,不如赶紧想个法子脱了天兵籍,免得人家想些新法子变着法地折辱你们。”
濯刃身上顿时蒙受不少同情的目光。
她即便在花庭做了仙使,脸上蒙着的面罩却是最后一道底线,誓死都不肯摘。她这几日顶着满头花卉,改穿了鲜妍衣裳,面上却还是罩着那个奇怪的精铁面罩,不少仙使被她吓着了,宁愿绕着她走。
听见石榴花神讥诮的言语,濯刃却权当没听见,用往先杀人的手认真地拣起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