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那个阿姨是不是坏人？”

“是啊，她做了很多坏事，现在要受到惩罚了。”

母亲轻声回答。

这一次，没有系统会来救她。

没有金手指，没有重来的机会，也没有所谓的奖励。‘

她只是一个被自己的贪婪吞噬的可怜虫。

警察们面面相觑，有人摇头叹息，有人忍不住发出嗤笑。

“看来是受打击太大，精神出问题了。这下可好，母女俩都疯了。”

“这种情况我们见得多了。”

一个年长的警察说道，

“犯了事就装疯卖傻，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法律制裁。”

“带走！”

而在某个精神病院里，叶母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鲜。

她蜷缩在病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清欢，是妈妈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每当夜深人静，整个病房都能听到她凄厉的哭喊声。

有时她会突然暴起，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脸，直到鲜血淋漓。

“让我死！让我死！我该死！”

“清欢，你回来啊...妈妈知道错了...”

“那个畜生...那个恶魔...为什么要相信她...”

护士们总是要好几个人才能把她按回床上。

即便注射了镇定剂，她依然会在睡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尖叫着说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女儿。

医生说她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加上极度的愧疚感，导致精神分裂。

明明还活着，灵魂却像是已经死去了千百次。

每一次清醒，都是新一轮的惩罚；

每一次昏睡，都是另一场无法逃脱的炼狱。

这就是她的宿命，也是她必须承受的惩罚。

因为有些过错，永远都无法被原谅。

有些伤害，即使用整个余生去赎罪，也无法弥补。

法院传票一张接一张，警方调查一轮又一轮。

叶氏集团多年来的违法行为被连跟拔起。

从非法集资到洗钱，从行贿受贿到制假售假，这个表面光鲜的企业帝国实则劣迹斑斑。

叶父也难逃法网，在警方突击搜查公司时仓皇出逃，却在边境被截获。

“都完了...都完了...”

“究竟是谁害我们叶家，究竟是谁！你们查！给我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他瘫坐在审讯室的铁椅上，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稀疯的头发，眼神涣散。

“我可是叶氏的董事长！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认识的人多得是，随便打个电话就能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这样的叫嚣很快就变成了无力的哀求。

“我什么都招，什么都说...求求你们给我一个机会...”

“我可以把钱都吐出来，我在国外还有很多资产，都给你们...”

审讯员只是默默地记录着他的供词，偶尔投来一个冷漠的眼神。

叶父的反应他们见得多了。

每个人在权势的顶峰时都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却不知道，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接下来的几天，叶父被判死刑，缓期一年执行。

当法槌落下的那一刻，他瞬间崩溃。

20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他抱着律师的腿苦苦哀求，被法警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