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
“哦。”岱森定定地望向她,说:“那你替她?”
永昭一哽,咬住了唇。
程慕宁没有说话,她的视线在这两个人之间转换,便知道岱森的真正意图了。
程峥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不由暗自惊讶,永昭嫁过斯图达,岱森竟然不介意,或许他和谈之心不是假的。
这么片刻的功夫,程峥心下已有主意,说:“兹事体大,朕需召群臣再议,左右可汗还要在京城停留几日,朕改日再给可汗答复。”
岱森应下了。
几人又说了会儿场面话才散开。
……
“你、你松开!”
出了大殿,岱森用乌蒙侍女将永昭骗了过来,拽着她的手往自己暂居的宫殿去。
一入宫室,他便将门关上了。
屋内暗下来,永昭惊惧地贴在墙上,眼看岱森走近,她一双杏眼瞪圆,“你又干什么?”
岱森却把药瓶塞进她手里,挑眉说:“上药,能干什么?”
说到上药,永昭说:“你昨日做什么为难裴邵?”
岱森坐下说:“谁为难他了,切磋武艺而已。”
“才不是。”永昭自然而然地倒出药水给他上药,说:“我虽然不会功夫,但也看得出来,你分明就是在挑衅他,你还打得那样凶,他顾忌你的身份,又不能还手。”
“他还没有还手?”岱森闻言又站起来,阴恻恻地说:“你是说,昨日没能分出个胜负,是他让着我?”
他身量高大,站在面前像根冲天柱。永昭咽了下唾沫,心虚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要上药,快坐下吧。”
“哼。”岱森说:“你不是说裴邵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吗?我看也不过如此,昨日若无人阻拦,我定能打得他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