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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扶光回来后与他必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争吵,这一点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并且尚未想好解决办法……
若有谢允星帮忙解释一二,想必她也能早日消气。
可这人实在过于难以拉拢。
是再解释些什么?
可是好像也没什么该说的了……
要不借壮壮给她抱几日?
幸免于热茶泼脸,男人正堂而皇之的走神,但他显然是低估了能够将双生子训得服服帖帖的人是如何的存在。
眼前的人只是温温柔柔的嗓音提醒他,日日是一把开过刃的刀呢。
他不该用怜悯的眼神去垂视自己手中的刀,在以爱之名行以怜惜时,或许他该问问,对于她来说,静置妥善于鞘中,是否真的是她都想要拥有的安宁?
谢允星没有再追着质问男人的动机,也没有过多指责他的擅作主张,那白皙如葱的指尖在桌面上轻划过,她的嗓音永远是那样不会令人生厌的柔和。
“此去一别,怕是数载难见。大人,您不想她么?”
宴歧认为自己此刻之痛,不亚于被猝不及防被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