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自己都并不清楚胸腔之内有什么,是否真的幻化有了与人类完全相同又完整的器官。
可那酸软的涩意完完整整地出现,如同一万只鸟雀飞入心间,恶作剧般啄食。
他无限量后悔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的是跟那条龙近墨者黑,早知道方才离他远点。
“但你最后原谅我了。”
只得仓促地勾起唇,无力的笑容却带着一点气音,几乎就要暴露此时此刻的仓惶。
还好对面的人没抬头,她认认真真地把一颗莓果从糕点上扣下来,扔进盘子里,瓮声瓮气地“嗯”了声,嘟囔:“你想说什么?”
“嗯。”
男人随意应了声,实则双眼在盯着她发顶的漩,觉得那个漩看上去都他娘的好乖。
他可能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