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莫名相反地觉得很安心。
――原来这辈子也会有这样的时刻。
此时此刻埋首于她颈窝之人,好像褪去了一身的称号与地位回归成为了一位普通的凡人,他紧紧地抱着她,不执一言。
身体亦在不明显地颤抖。
或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做出了无论如何无法挽回的事,这世界上也有事物能让衣袖不染尘的云上仙尊,体会到恐惧。
“好了,师父,出的洋相不够多吗?所有人都在看我们师门的笑话呢。”
南扶光没有推开他,只抬手拍了拍云上仙尊僵硬的肩。
“莫再让我觉得连师徒都没得做。”
然而压在她腰上那只手仿若不知疼痛,闻言,只是无声加大力道,仿若要将她揉入怀骨胸腔。
南扶光被勒得发出一声短暂喟叹。
“宴几安,打个商量。你我就到此为止,行不行?”
……
这一日,渊海宗的演武台被破坏的不成样子,选拔赛不得不中途暂停,择日继续。
但对于糟蹋演武台的罪魁祸首们,却无一人有任何怨言,他们看到了太多该看到的或者不该看到的东西。
演武台是上午拆的。
舆论是午膳前炸裂开的。
几乎是南扶光前脚刚刚离开演武场,人们便七嘴八舌利用手表一切的可传播信息工具,口口相传这场渡劫期级别的世纪大战,开口便不可避免地提及那把宴几安真情实感摁在地上的苍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