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是倒了,依然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吾穷听到「翠鸟之巢」已经到位顿时失望无比,嘟囔着“这些条子这次动作倒是快果然无利不起早”,她琢磨要去退船票。
一抬眼见南扶光面无表情抱臂靠在门边,右手似有伤略显无力,整个人疲惫又寡言异常。
吾穷停顿了下,伸手捏住面前人的下巴,不客气往上一抬。
仔细左右翻看。
一边翻看一边皱眉问:“你怎么回事?失魂落魄的,魂儿留大日矿山啦?有屁就放,别让姐姐再问第二次。”
南扶光拎着她的领子将她拖进了院子,然后踢开了其中一扇门。
第一眼看清楚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吾穷狠狠地愣了下,等南扶光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吾穷直接骂了声脏话。
被子下,男人赤着上半身,除却那身分布均匀、结实的腱子肉非常眼熟外,剩下的一切都有些陌生――
他气息微弱,在胸口稍偏离要害处,有一处伤口,伤口早已因为失血泛白,皮肉掀开,边缘迷糊却不见鲜血流出,乍一看仿若一个巨大的黑洞,甚至还带着气旋漩涡。
吾穷震惊到失声。
半晌,一脸惊悚地转头,问南扶光:“我知道他有时候不是那么讨人喜欢……但把人玩弄成这样,是不是可能有点犯法?”
“……”
玩弄。
南扶光翻着白眼给了她大腿上一巴掌。
她捡着重要的事说,飞快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吾穷,从一开始进入矿山,到那些一步一遇、不得不遵守的规则,最后是那场所谓的戏剧表演,和表演完成后,她的即刻“许愿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