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数个日夜轮替陪伴着旧世主跨海,提到那个人我们都有些沉默。
最后在我发誓有好好保持沉默的情况下,这家伙还是恼羞成怒啄了我。
真的该死,又不是我提起来的。
【第四日】
今日无特殊情况,我家大人呆在船舱里,继续整理笔记与文献。
不过有一些其他插曲,比如大人似乎有了新的朋友(以前想都不敢想还有这一天),说来有趣,那孩子大概才刚刚成年,姓谢。
(杀猪匠给南扶光使了个眼神。
南扶光条件反射说:“我不。”
杀猪匠挑眉。
南扶光转头看了眼尾巴摇晃看似听得很认真的怪物,硬着头皮,屈指,假装面前有一扇门,敲了敲,道:【您好,这位不知道名字的大人,我可以进来吗?】
【进。】杀猪匠掀了掀眼皮子。
南扶光面无表情地看着杀猪匠,杀猪匠暂时放下手中写着剧本的纸张,冲她笑了笑,意思是:做得好。)
谢阿弟对我家大人整理的那些笔记与文献很感兴趣,在没有人愿意靠近大人的船舱的情况下他不请自来且一待就是一整天,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页页地阅读那些在我看来有些乏味的笔记,哪怕某页的内容满满地只是大人幼稚地抱怨东君大人很凶或者旧世主又乱来了之类的废话。
谢阿弟兴奋地告诉我们一些事。
(南扶光盯着杀猪匠塞给他的纸张,毫无感情地念:【我是沙陀裂空树枯萎之后,第一批诞生气旋识海的人,我希望以后能在修仙入道界发光发热。】)
啧,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