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看到了还满意这个结果吗？！”

一连好几个的问题一点点把祁墨仅剩的怜悯磨掉，一点点加大了他心中的怒火。

他看着眼前的霓裳，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快要不认识她了。

从前的霓裳虽然有点小脾气，但她依旧会保持善良，大度，和理智。

可是现在在祁墨面前的霓裳，满脸的怨气和不甘。

“霓裳，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蛮不讲理，甚至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