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我不怕羞。”商鹤野还越说越来劲儿了。

“不要脸。”苏墨菀哼唧道，干脆抱着男人睡觉。

合上眼后，苏墨菀很快就睡着了。

怕她睡得不舒服，商鹤野赶紧将她扶好，换了个应该还算舒服的姿势。

飞机还有一个小时才落地，商鹤野等到她彻底睡熟了才起身。

打开门后，就看到陈砚知站在门口。

“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陈砚知的视线不自觉地扫向商鹤野的身后，可惜还没看清楚，商鹤野就带上了门。

见此，陈砚知弯了弯嘴角。

还是这么小心眼。

“现在难道不应看你大姐的态度吗？不过真要是判了，依照那边的法律只会是终生监禁吧。”

“是啊。”陈砚知淡淡一笑，语气耐人寻味，转而又庆幸的说，“墨菀还是太善良了。光凭我们做的混事，她就不该原谅我们的。”

何止陈砚知会这么想，就连商鹤野现在都有些患得患失。

如果不是苏墨菀本身就这么好，只怕他们根本就够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