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野的发丝。

乌黑，坚硬。

人说，一个人的发质软硬就能知道这人平日里的脾气。

商鹤野就是个硬茬子。

“是啊，其实那几个人，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就想弄他们了。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商鹤野看着她，总觉得怪怪的，“你是在想葳蕤了？”

苏墨菀强忍着心中的酸涩，点点头。

商鹤野起身坐在了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我已经办好手续，明天就出发去接葳蕤回来。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带葳蕤回来的。”

“脏。”

商鹤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