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上一些面包让保镖大哥们拿回家吃,几?人一同往外走,李温水的心还?是不踏实。
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不踏实,右眼皮跳个不停。
他锁好店门?准备离开,刚走了一步,“哗啦”一声,有东西在黑夜里正砸落李温水脚下。
李温水一转头,地上碎着巨大的花盆。
一瞬间李温水吓出一身冷汗,他要?是再走一步,花盆就砸在他头上了。
保镖警惕地把李温水护到店里,李温水坐在沙发?上手脚冰凉,如果刚才的花盆砸在他头上,他脑袋就开瓢了,李温水越想越后怕。
他拨通了报警电话,警察来后勘测现场,甜品店上就是居民楼,又是晚上,监控范围也有限,挨家挨户询问也没询问出到底是谁家花盆落下来了。
做完笔录已经快十一点?了,李温水一颗心依旧没法平复,他始终攥着拳头,时刻保持警惕。
梁瑾双手插在裤兜里靠在车上,晚风吹动他衣角。
见李温水低着头,担惊受怕的模样?,他走过?去安抚道?:“事情我都?知道?了,应该只?是凑巧,别怕,不能是俞子濯。”
“为什么不能是俞子濯?”李温水抬头看他,“你怎么就有十足的把握?”
梁瑾当?然有十足的把握,因为俞子濯已经被他关进精神病院了。
“我现在带你过?去,让他给你道?歉?”
梁瑾轻抚李温水后背,把人带到车里,李温水缩在角落,薄唇毫无血色,对梁瑾的话将信将疑。
这半个月以来,李温水几?乎没有好好吃饭,一想到俞子濯在暗处盯着他,也就胃口全无。
从没有去根的胃病,隐隐又要?发?作。
他轻轻按着腹部,祈祷这糟糕的事情赶快结束。
“他现在在监狱里吗?”这是半个月以来,在梁瑾没有主动问话的情况下,李温水第一次主动和梁瑾说话。
“在精神病院。”
“没什么不能关进监狱?”李温水紧张地提高音量,下一刻他又明白过?来,就像俞子濯说的,什么也没做,没有实质性伤害,进不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