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打了一架。”窦柏说，“我看他不爽，和他打了一架，所以没上课。”

“另外，好像我这次小测是第一名。”

同学叛逆逃课一下升级成校园欺凌，打得领导和老师措手不及。

钱开也愣住，赶紧补充道：“没事……老、老师，没有那么严重……我们是、是不打不相识……”

“钱开，你不要害怕，受欺负就要说出来。”

“不是，不是，没有打架……”钱开脸红得整个人都像要熟了，腹部前还残留着窦柏的精液，“老师，没受欺负……”

两人一正一反，搞得班主任和领导都云里雾里，最后领导拍板，一人写八百字检讨，停课两天。

回了教室，现在是晚自习时间，班主任进来叫停，相当严肃地讲了这件事，钱开读书那么久，还没有闯过这样大的祸，写检讨，停课，他简直如坐针毡，只能低着头不断写题。

反观窦柏却相当无所谓，等班主任讲完离开后马上就趴下来睡觉。

虽然违反纪律在这个班里几乎没有出现过，但同学们也只是小小惊讶了一下，没有多少好事的故意来戳他们的痛处，毕竟是别人的事，和他们无关。

钱开佯装写题，其实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窦柏还就坐在他身边，他太年轻了，和同学做爱已经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尤其这个同学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桌。

窦柏……

钱开往旁边一看，发现窦柏已经闭上了眼睛，露出来的皮肤红红的，像发烧了。

钱开用手背一探，然后马上起身奔去办公室。

窦柏意识模糊，感觉有人用手摸自己的额头，还有一声“滴”。耳边有人在说话，说的什么已经不知道了，头晕眼花时被摇起来，“窦柏，窦柏，你家人说没空接你。”

窦柏眼睛一眨不眨，“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让他们叫人在门口等。”

钱开说：“老师，我跟他一起回去吧。”

窦柏懒得理，如机器人一般拉开自己的书包，象征性地收了自己的书本，然后就往教室外走。

走出教学楼，夜晚凉风习习，吹得他清醒三分。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钱开气喘吁吁，“窦柏……没拿假条，我们出不去的。”

窦柏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开手机，径直往校门外走。

校门外，窦柏家的车已经到了。钱开忙给保安递假条，签字，跟着出来时暗暗一惊。窦柏将书包往里面一丢，坐在最里面，靠着书包闭眸休憩。

司机问他是要带朋友吗，窦柏眼睛都没睁开，说：“你家在哪，先送你回去吧。”

“那你……”

窦柏肉眼可见地不耐烦，因为生病的缘故，也发不起脾气来，“我不用你管。”

最后钱开被送回了家，关上车门，钱开只来得及看见窦柏的侧脸。

车辆飞驰而去，只剩他一人还在原地。

钱开抱着书包回家，家里灯火通明，钱父钱母正围在电视前吃水果，见到他回家也不惊讶，班主任已经通知了他们钱开逃课的事。

“开开，回来了？”

面对父母的目光，钱开觉得羞愧，“嗯……爸，妈，我”

“哎呀，没事。”钱父上前来接他的书包，揽着他的脖子，“不就是逃了一两节课嘛，你爸我年轻时干过的事可不比逃课轻。”

钱母也笑吟吟，“现在高三了，压力很大吧，没事开开，考好考坏都不要紧。”

钱开坐下来，钱母给他递了块苹果，“停课两天应该没事吧？休息一下也好。”

钱开点头，咬了一口后说：“妈，我去洗澡。”

关上房门，钱开撩起自己的衣服，窦柏的精液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