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这一呛却把钱开给呛清醒了,离开窦柏的大腿。
钱开捂着嘴调整自己的呼吸,才觉得舒服了点,他看见窦柏转给自己扇扇子,问他:
“晚上有表演,一……一起吗……?”
窦柏闻言,浅浅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手里不停地给自己扇风。
“……”
他没马上回答,似是思考似是审判的眼神让钱开心中忐忑。
“行啊。”窦柏答应得轻巧。
“真的?”
“我怕不答应你再撞我一回。”
“抱歉……”
钱开不好意思起来,这才发现窦柏露出的膝盖上淤青了一片。窦柏长得白,青青紫紫的一块就显得十分突出。
钱开尴尬地四处查看翻找,终于翻到一瓶药酒,看了功效之后便倒在手上,按在窦柏的伤处,按揉起来。
“诶”窦柏向后躲,握住钱开的手腕,“干什么!”
“淤了,揉开好得快。”钱开认真作答。
“谁要你揉了,诶……”窦柏想跑,膝盖却被人握在手里,另一条腿要抬起来踹人,又顾忌着人刚醒,不能这么粗暴地对待。
“你怕疼?”
“不是!我”窦柏抬起的腿僵在半空中,话也哽在喉咙里。
“那你别动。”钱开把他抬起的腿放下来,手上更用力地按揉,把药酒都按进皮肤里,果不其然听见窦柏暗自抽气。
钱开的力度却并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