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记忆,他俩刚互相表白,顾淮俞整天哭哭啼啼,太像一个神经病了,会吓跑谢惟的。

但他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心情,控制不住眼泪。

“我过几天就好了。”顾淮俞忍着泪,一本正经跟谢惟说,“男人也是有生理周期的,我现在就在那个周期。”

他很了解自己,这种情绪不会持续太久,顶多三天就能痊愈。

谢惟没质疑顾淮俞这番胡说八道,问他,“那我现在做什么?”

顾淮俞稍稍掀眸,“什么做什么?”

谢惟:“我做什么能让你平安度过这个周期,让你高兴一点?”

顾淮俞喉头再次酸涩起来,他靠近谢惟,将额头抵在谢惟的眉心,“要你亲亲我。”

谢惟捏起顾淮俞的下巴,低头含住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