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人是不会亲你的。”宁宜真看出他状态不对,只能勉强承认,说到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羞耻得变小,“放开我……”

“我不要。”流烬死死抱着他,身上温度烫人,“我喜欢你,不想放开……凭什么他们都有你?我也想要……”

他语气落寞,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大,被他压倒的少年看着天花板,表情有些纠结,许久后终于下了决心,生涩地环抱住他的脖子,用细小的声音道:“…………做吧。”

他的声音带着别扭的羞意,与之前的态度大不相同,仿佛终于承认了某种初生的情感。流烬闻言,整个人忽然像被按了什么开关,气场变得深不见底。他低头盯着少年,仔细打量了许久,一个字一个字确认:“……想要能量的话,现在杀了我,比做爱更快。

他比起刚才黏人的姿态像是变了一个人,注视人的时候眼珠一动不动,几乎像是某种危险的生物捕食的前兆。这副样子明显根本听不进话,少年见状只能硬着头皮承认自己的心意,羞耻到了极点,气得声音都提高了:“你是笨蛋吗?!在赌场、你说过,再做爱的话是因为……唔……”

眼前一暗,整个人都被牢牢压制。流烬猛地咬住他的嘴唇,把最美好、最重要的几个字贪婪地吞进喉咙。

那像是野兽一样的撕咬,与之前的缠绵完全不同,仿佛要把少年嚼碎咽下融为一体。与此同时他双手用力一扯,身下人的礼服扣子全数崩开,衣料被轻而易举地撕裂,露出雪白美好的身体。

宁宜真从没有被这样粗暴对待,被他咬得痛出了眼泪,仓皇地瞪大了眼睛,然而男人已经分开他的双腿,急切地释放出自己的性器。他竟然在这几秒之内完全硬了起来,顶着穴口的时候坚硬烫人,宁宜真害怕得心脏狂跳,拼命推开他的脸,试图让他保持冷静:“等、不能直接进去……”

“可以的。”流烬用沾满血液的手指在性器上套弄几下,而后抵住细窄的穴口毫不犹豫往里顶,声音里带着炽热混乱的喘息,“可以、可以的……”

“嗯…………!”

粗大坚硬的肉杵毫无预兆地拓开了身体,少年的身子都被顶得移动了一截距离,一下子仰起了头,眼睛里都被刺激出了泪花。一想到男人是在用什么润滑,他头皮都在发麻,只希望对方够早点恢复正常,忍着脸热努力放松身体。然而那根东西根本不屑于这点迎合,裹着重重往里一捣,狠狠顶开了还没准备好的嫩肉。久旷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种刺激,快感击打着神经,宁宜真浑身颤抖,小穴死死夹紧肉棒,差点直接高潮了:“呜不……”

“这里,都是我的,都是我的……”身上的男人简直像是失去了语言功能,曾经那些层出不穷又带着浓厚趣味的言语挑逗简直像是另一个人。他低头吸住宁宜真的舌头,把他的喘息全都堵住,而后开始一边啃咬他,一边在穴里深深抽插起来。

他心中藏着怪物一样深重的爱欲,由于心魔撕去了健全的人皮,像是什么非人生物终于脱掉了掩饰,展露出令人心惊的疯狂。反正副本结束之后这些痕迹都会消失,宁宜真做好了心理准备,抱着他的后背承受一下下的撞击,只希望能把他从这种状态中带回来。然而男人一下下顶得太狠,亲吻时舌根也被扯痛,他几乎生出自己在和野兽交媾的错觉,只能拼命抱紧他的背安抚他:“呜、慢点……慢……”

许久没有经历性爱的小穴尚未做好准备,更别提没有一点前戏,然而媚肉过于天赋异禀,很快柔顺地裹住了肉棒,在粗暴的抽插刺激下求饶般滑出了爱液。穴口被撑到最开,死死吞咽着进出的性器,嫩滑的穴肉死死咬着吮吸,男人根本听不见少年的话,脊背都在发麻,喉咙里发出语不成句的低喘:“舒服……喜欢、呃…………”

性器在汁水丰沛的穴里粗暴抽插,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