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烬埋在他头发上深深吸他的香味,把他用力往怀里按,抚摸着他的后背,重复着不断喃喃,仿佛是发现了什么真理:“别人都不行。我只想要你……”
塔里的玩家卧虎藏龙,不乏赌技高超的赌徒,也有组团探索副本的技术流前锋,两天后竟然真的有人率先进入了贵宾厅。那些人一进来就点名宁宜真:“那个最好看的首席在哪里?叫他过来给我们发牌。”
【终于有人打到贵宾厅了,快给我康康好看NPC!】
【貌美荷官在线发牌……】
又到了最无聊的打工环节,宁宜真站在赌桌边,表情冷淡一言不发,修长手指娴熟地进行了一番花式洗牌,轻巧地将扑克牌铺在桌上。他的动作没有一丝多余,好看的脸上带着点冷漠的厌世,简直勾人到了极致,赌徒玩家看得眼睛都直了,回过神来之后暧昧地道:“赢了这把有什么服务?”
“客人想要什么服务?”
“想要你服务。”赌徒玩家冲他扬了下下巴,与同伴对视一眼,嘿嘿一笑,神情下流,“不穿衣服的那种。”
他说话时笑嘻嘻看着宁宜真的反应,这可是连流烬都得不到的人,连最简单的出言猥亵都有种别样的刺激。然而他话音落地了好几秒,少年却仿佛没听见,就那么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
赌徒玩家几乎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话真的被过滤了,然而下一秒,头顶传来一阵恐怖的寒意,他意识到了什么,哆嗦着回过头,身材修长、面带微笑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
赌徒玩家的直播间最后一个镜头就是流烬居高临下站着的模样,随后在凄厉的叫声中立刻黑屏。观众仿佛身临其境,吓得心脏砰砰狂跳,回过神之后觉得过瘾又遗憾:【天啊他好爱……】
【好气,这个直播间是看荷官的最佳视角!就这么没了】
【大佬为什么不是第一个进贵宾厅的?】
【答,因为他是第一次玩……我换了好几个直播间,看到大佬是从最基本的游戏规则开始看的】
【流烬是第一次玩??第一次玩就赢进了贵宾厅??】
贵宾厅里的直播间很快就全部黑屏,听到其他玩家的淘汰通知,外面散客大厅里的玩家一头雾水:“这不是个轻松向副本吗?贵宾厅这么恐怖??”
猩红的帷幕后,贵宾厅的赌桌边,流烬慢慢活动了下手腕,脸上依然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眼睛里却全是寒气。一众荷官瑟瑟发抖,宁宜真却看也不看他,随便叫了个人过来发牌,随后径直从桌前离开:“务必让这位客人尽兴。”
宁宜真没有立刻下场,是有意想看看他的赌技。对于赌徒而言,除了计算和预测,重要的还有强大的心理素质。他在幕后冷眼观察,看着流烬一路往下赢,面不改色地加倍下注,桌边的深红筹码机吐出一堆一堆最大面额的黑色筹码。
所有游戏都暗中设定了偏向庄家的规则,男人却一直在赢,根据赌场规定,这种情况下需要不断更换荷官。一位位荷官面色苍白地退下,流烬倚靠在桌边,一边喝香槟,一边单手轻敲桌面示意补牌:“你们知道我在等谁,为什么不直接让他来?”
等到贵宾厅所有荷官都败下阵来,首席荷官终于亲至。宁宜真回到桌边,用有些新奇的目光打量他:“你是第一次赌?”
“嗯。”流烬仰头看着他,目光在他的装束上迷恋地逡巡,“是不是值得表扬?”
“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只能接受输给你,所以就努力做到了。”
他总是说出一些过分跳脱的情话,宁宜真已经学会了无视,伸手几下把牌洗好,铺开在桌面上,动作行云流水。然而对面的男人却没有立刻下注:“可以更换赌注吗?”
这间赌场的目的就是赚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