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白死死抱着他双腿架在腰间,毫无缝隙地抵住美人的软臀,闭眼喘息着挺胯在最深处揉顶。性器埋在媚肉里一股股喷射,糊着精液的高潮媚肉紧吮着肉棒按摩侍奉,男人一边射精一边舒适低叹:“还在射……唔……爸爸的精液都是你的……”
绝望的高潮仿佛没有止境,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后穴更是拼命咬紧还在突突直跳的性器。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快要力竭昏睡过去,才终于感觉到男人从他身体里退出。
身下的书桌已经变得滑腻温热,满是汗水和爱液,面前的男人是丈夫的父亲,海城呼风唤雨的城政,也是他一直尊敬的长辈,却用强硬的手段占有了他。
如果丈夫没有离开,这些荒唐的事就不会发生。他会和丈夫共同生活,和爱的人、尊敬的长辈成为一家人……一切都应该是那样才对。
如果丈夫没有离开……
无数复杂的情绪从心中倾泻而出,眼泪模糊了视线,连喉咙都在酸楚。男人温柔地将他抱进怀里,宁宜真哭得快要背过气去,想也没想再次咬住他肩膀,断断续续地模糊抽泣:“…………呜…………我、呜……我恨你……”
男人一动不动任他咬着,用满是鲜血的手温柔抚摸他的鬓发,用低沉的声音替他下了决定:“你是个乖孩子。继续住在这里,好吗?”
第46章 4温柔亲吻抚慰后插入厮磨深顶内射,来自长辈的缠绵引导性爱
那夜后来发生的事一片混乱,厉砚白的右手手掌被宁宜真咬伤,家庭医生来做了紧急处理,建议他最好还是去趟医院。
宁宜真并未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饶是痛恨对方的做法也依然有些不安,几次想去医院探望又打消了念头,最后留在了厉宅住下。
他告诉自己,只要等到厉砚白回来,就立刻严肃表明自己的态度。然而男人似乎又立刻投入了繁忙的工作,连续几天都没有回家。
就这样过了快一周,宁宜真依照合同接收了一部分厉见清的财产,大部分时间都在艺术家协会里争取艺术展的协办权。眼看就要到了决定人选的日期,几位资历更深的协会老人都并未明确表示对他的支持,无奈之下,宁宜真只能提出试做一份主题设计。
事情不算顺利,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宁宜真当晚就运了一批艺术品与资料回家,把别墅一楼摆得满满当当,拿着纸笔坐在其中寻找设计的灵感。
艺术展需要一个绝妙的、前沿的主题,能够与时代相契,还要与海城的城市特色相合。这具身体有着敏感而细腻的感知力,以及充足的艺术素养与记忆,只要接收到足够的暗示,灵感就会源源不绝。
然而事情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厉砚白恰在今晚回了别墅。
门发出响动的时候宁宜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他才惊讶地抬起了头。厉砚白视线从他红润的嘴唇上扫过,又轻飘飘移开,看了眼被占满的客厅,神情自若:“可以过去吗?”
客厅里堆满从协会借来的资料和他从画室的仓库里搬来的东西,宁宜真立刻站起身,下意识解释:“可以,对不起,我在工作,比较紧急……家里比画室要大……”
“可以用。”厉砚白平静地从他身边经过,宁宜真注意到他手上还缠着纱布,“不踩地毯的时候记得穿上鞋,别着凉了。”
他又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宁宜真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隐隐疼痛起来,忍不住匆忙出声喊住他:“等、等等!”
男人闻言停住脚步,从几步开外注视他。阴影投在那张英俊深邃的脸上,把眼底的情绪掩饰得滴水不漏:“很晚了,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