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都堪当太子之位……”
他说得添油加醋,赌的就是宁宜真不会验证,美人闻言果然皱眉,却没说话,萧珣越说声音越软,脸上委屈,直勾勾看着他,拿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补药骗他喝下去:“珣儿心里难受,想学话本对待先生一次。”
那是寻常补药,却有安神助睡效果,从来都是要睡了才喝。宁宜真皱着眉任他喂了,果然不多时就有些昏沉发热,忍不住用指尖摸了摸自己衣领,强撑着还想将手上一本折子看完,却只能靠在他身上。
“起效竟这样快……”
萧珣美滋滋地嘀咕着将人揽进怀里,伸手便拿过话本,上面写着:“……茶熟香清,四周无人,美人倦怠,弱态难支,公子只觉欲念愈浓,哄他上榻脱衣……”
这正是那清俊狐狸眼公子哄骗好友美人的一段,萧珣一一照做,也将宁宜真抱到榻上,将他衣衫脱了一层。宁宜真眼睛都困得睁不开,模模糊糊听见他道:“……脱了……捏一捏身子,让先生松快……”
宁宜真已不是配合他了,而是真的困,萧珣却玩得兴致勃勃,一手看着话本,上头说什么就做什么,却又在一些时候露出嘲弄不屑的神情。若是看到上头写了吮锁骨,他就往下去吮乳尖,看到公子按着手,他就十指相扣……总之都要更深入,更黏腻。
等到最后,榻上美人衣衫已松松敞开,黑发迤地,露出胸前被吸肿的嫩红两点。萧珣吞咽一口,低头看话本上道:“……公子暗暗恋住美人多年,加之元阳未泄、精足气盛,一时昏头,褪了美人衣衫含唇弄舌,又把自己孽物拿将出来,抵在软处磨弄,数下便已遍体酥麻,兴发不能自息。”
“又见美人蜜水潺潺,睡中息微气喘,当下就心痒难耐,挺身便将孽物入了情乡……捣送百余抽,爽利欲决,挺腰一送,顶着花心一泄如注……”
“……”萧珣发出无声嗤笑,将书随手扔了,分开宁宜真双腿,咬着大腿根细细亲了一会,这才释放出自己的东西,倾身诱哄,“先生给珣儿磨一磨好不好?”
美人已困得拒绝不了,萧珣伸手将他双臂揽到自己肩颈上挂好,低头吻着他,慢慢将舌头与性器一同贴着他抵弄起来:“唔……”
已经要睡着的人无法拒绝,萧珣含着他舌头肆意吮弄,性器来回磨蹭柔软腿心,在穴口浅浅戳顶,又流着水从腿根滑过,甚至去撞他软垂的性器,只觉得无一处不软不嫩,很快就用自己性器上冒出来的晶亮热液涂满了交合处,蹭起来十分腻滑。他边吻边腾出一只手来爱抚宁宜真身体,让他睡中也因为快感放松,含着舌尖摩擦打转,手指捏弄乳尖,性器顶端更是不知何时稍微没入了穴口浅浅顶弄,来回刮擦软肉,终于磨出了潺潺软水。
“……”
细密水声越来越响,身下人已经入睡,完全不知自己双腿已被分开,被一柄沉甸丑陋的东西磨得腿心汁水四溅,连软穴都被磨开,晶亮热黏地反复吮吸着顶端。萧珣被咬出一声声低喘,贴着他慢慢亲吻,来回耸腰磨动,将自己忍出了一层汗,抬起头来就见美人嘴唇已经被玩弄得湿红,下面含弄着性器却一无所知,心中十分满足,当即含着他唇角悄声笑道:“先生,珣儿可不可以进来?”
美人无法迎合,只双臂软软挂在他肩上,萧珣低头亲了亲他嘴唇,慢慢挺身而入。
和醒着时的感觉不同,不能太过随意摆弄或提起他腰臀,然而偷偷奸弄的局促感却更让人心中兴奋,确实别有一番趣味。萧珣裹在软穴里慢慢抽磨,低头以同样的速度含弄他嘴唇,只觉得穴里比平时更加紧热,根本没有准备好迎接欢爱,只能被迫紧紧咬着柱身,承受一下下的占有摩擦。他抽插片刻就被裹得忍不住喘息,深深挺腰往里顶,喘了一口气之后喃喃自语,有些轻微不屑,又有些愉快:“……除了入进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