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天性,情热之下恶劣的挑逗脱口而出,只觉得以言语侵犯他的瞬间已经获得某种禁忌而火热的快感。宁宜真却已经在连续的高潮下失了神,几乎听不见他的话,早已软成一滩水伏在玉壁,细细的颤抖一阵接着一阵,萧珣心中发热,低头便吮上他的后颈,开始慢慢在高潮到极致的媚穴里不断插弄,来回顶入抽出,变着角度抵弄摩擦,插出水面一阵剧烈的摇动:“嗯、呃……好紧好腻的穴,这样顶先生可舒服?快些还是深些?”
宁宜真已经完全失神,无法回应,只发出一声声沙哑艰难的低吟,萧珣被他声音勾得从双耳一直酥麻到后腰,忍不住在他脖颈上吮出无数斑斑红痕,劲腰挺动愈来愈快、越入越深,到最后每一下都在柔滑水中狠狠拍击顶撞美人的嫩臀,将性器全根喂进滑腻紧热的小穴:“先生……先生……珣儿好舒服……先生疼我……”
是他的容忍纵容才能有此时此刻,最开始更是因为他选了自己,这样的极乐全都是先生赐予,如今他也只想死在先生身上。萧珣满心的欣悦满足,只觉有幸福饱胀的热流不断冲刷心房,抱着美人浸在药泉里连连抽插耸动,出了一身的汗,又被活水涤洗干净,到最后几乎痴迷失神,捧起美人的脸颊低头与他接吻,迷乱地吮吸他的嘴唇舌头,下体在穴里反复耸动穿刺,啪啪溅起无数水花:“唔、先生……疼一疼珣儿,再松开些……让珣儿射到最里面好不好?珣儿想去里面……”
宁宜真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一个精力旺盛的巨大活物压在池边,唇舌被叼住吸吮,腰肢以下早就在快感之中完全融化,耳畔嗡嗡作响,一浪一浪的快感不断往上,迷迷糊糊被他哄得向后靠在他怀里,伸出舌尖任他深深吞吐吸吮,更被揉着腰放松了深处。萧珣立刻吻着他深深一顶,粗大的肉头重重撞上穴心,小穴一下被刺激得死死缩紧,美人更是在他怀里绷紧身体颤抖,磨蹭着玉壁呻吟欲哭:“不……”
“好深、咬得好紧………”媚肉死死绞弄性器,萧珣后腰一酥,咬牙忍住射意,含着他舌头安抚亲吻,“唔、先生忍一忍,珣儿马上射给你……射给先生、让先生舒服……要来了……”
他说完便粗重喘息着深深搅弄起美人的舌头,几乎要将他全吃下去,扳着他的下巴激烈深吻,与此同时连连对准穴心撞击,性器埋在层层吸紧的媚软穴肉里狠狠抽插,溅起一大片水花,终于低喘着猛然一撞美人嫩臀。性器猛然插开汁水淋漓的软肉,狂跳着埋进穴心,马眼倏然一张,连连射出数月积攒的浓精:“射了……先生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