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睛都睁不开,几乎无法听清他的声音。萧珣将宁宜真汗湿的头发慢慢理顺,用手掩住他耳朵,不紧不慢向外走去,与此同时冷声回道:“你只等在此处老死的一天。”
……
萧珣将宁宜真抱进轿辇,将浑身狼藉的美人抱在怀里,闭目忍耐片刻,终于呼出一道带着灼热血腥的气,咬牙发出低低痛哼。
引动听香蛊的控制之能,后果就是尚不足七七四十九天,蛊热又已势头汹涌地来临。
血脉开始烧热,骨缝都在被火苗烧灼舔舐,与此同时积攒一月的欲望、心中的暴虐与偏执还在闷头冲撞。他埋在美人胸口,转瞬便出了一身的汗,只觉得要拼尽全力才能忍住烧痛,迷迷糊糊间已对着口中细嫩皮肤又吮又咬,试图汲取一丝清凉。
好甜、好嫩……
只有咬着他才能……
等到了轿辇停下,萧珣几乎不知自己是怎么抱着人进了殿,只来得及吩咐不许人进入,抱着宁宜真便滚上了龙床。
听香蛊只为听香,若想强行牵香自然要付出相应代价,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痛、更热、更晕沉,萧珣素来能忍,却在此时爆体一般的疼痛之下也忍不住痛哼出声,滚烫指尖发抖半天才脱了两人身上衣衫,将光裸香软的美人死死按在怀里,不得章法地撞击摩擦:“唔、呃……”
宁宜真已经给他折腾得累极,此时却被硬生生蹭得醒转,只觉得身上男人滚烫像块烙铁,浑身出了一层热汗,压在自己身上胡乱顶蹭。方才在天牢里本就弄得一塌糊涂,如今更是黏腻无法推开,他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终于忍不住一阵急咳。身上人似有所觉,立刻强迫自己停下来盯着他。
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黑,咳了半天终于缓过来,盯着他双眼观察片刻,心中有了猜测,喘匀了气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低声道:“……萧珣。”
“…………”身上男人几乎没了清醒意识,面色通红,黑眼珠死死盯了他半天才哑声道,“……先生?”
美人将他心神吸引过来,身上还软热带着潮意,面色却变得苍白,显然没有力气再言语。萧珣愣愣盯着他片刻,等不到回应,痛意之下越发烦躁,埋头又要来咬他皮肤,却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挡住,不由从嗓子里发出焦躁的低吼:“给我……先生,求你……”
极强的痛楚之下他已经几乎失去抵着宁宜真掌心乱蹭,甚至用湿热舌头舔着他手心,蹭着美人乞求更多的抚慰。
“你要什么?”
手心被舔舐得酥痒湿漉,宁宜真将手掌移到他滚烫的脸和下巴柔柔摩挲。他的动作极富技巧,男人很快被安抚下来,喘着气直盯着他,神智已经混乱,几乎带上恳求:“好难受、好疼……想要舒服……真的好疼……”
小腹已经被一根滚烫硬铁顶着,宁宜真却很冷静:“滚下去说话。”
萧珣哪里肯听,又顶了他一阵才勉强翻下去,宁宜真想起来却根本无法起身,只能命令他:“抱我起来。”
帐子里一阵混乱的衣被摩擦声,终于变成宁宜真靠坐在床头,怀里塞着在他胸口拱来拱去的萧珣。这姿势虽然也闷得厉害,却好歹能够喘息,他伸出手去,顺着男人沁满汗珠的胸腹往下抚摸,仿佛真要给他。
“呃……”萧珣被他摸得一阵酥麻,剧痛之中终于获得一些抚慰,不由咬紧美人胸前衣服,喘息着拼命送胯,把深红高翘的性器往他手里塞,“先生、先生……”
然而宁宜真却没碰到他,到了下身却绕开那柄硬挺滴水的东西,将手若有似无落在他一边大腿上。那种即将得到的瘙痒难耐几乎让性器挺在空中兴奋狂跳,萧珣只觉得身上热得像要炸开,眼前都被烧得模糊,拼命拱着他去闻他身上香气:“先生……求你了……碰我、只要握着它就可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