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被顶去了、还在顶……

罗执徐怎会不知他正经历什么,看他埋在自己胸口羞耻泄身,露出生平未见的姿态,大脑一片空白,滔天的怒火的同时更有种隐秘的口干舌燥,一时只觉得自己可悲可恨。他低头便想撩起宁宜真衣袍,却被美人下意识推开,声音发抖到了极致:“别碰我……!叫萧珣、叫他过来……!”可赉茚澜

这一句说得沙哑难耐,罗执徐结结实实愣住,只觉被一柄利刃剖心,其中酸楚难以形容。

就在此时,身后却响起萧珣笑盈盈的声音:“罗大人,叙完了话就外面请吧。”

年轻的新帝带着从容的笑意走进,一旁美人已浑身是汗软倒在榻上,腰肢还在细细颤抖,乌黑长发凌乱披散遮住了脸。

从始至终他都掩盖住了自己全然失控的神情,不让任何人窥见。

罗执徐几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迈开脚步,只觉得浑身麻木僵硬到极致,转身时甚至差点将自己绊倒。

然而等他走到屏风外,却被萧珣叫住了:“罗大人就等在这里吧,朕来照料先生,片刻就来。”

而后罗执徐只觉得经历了生命中最难熬、最难以言喻的一盏茶时间。

他只听见屏风之后,宁宜真发出茫然的喘息,随后是一阵簌簌的衣料摩擦声。

而后不知道被怎样对待,美人忽然忍不住发出一阵压抑的低吟,中间夹杂着细微的水声,随后是男人仿佛埋在什么东西中,舌头抵弄着软肉,口齿不清低声笑道:“……要……”

“嗯……”

美人喘息越发难耐破碎,吸舔之下声音一阵急过一阵,忽然间发出一声细小的哭吟,之后完全寂静下来,足足数息没了声音。

几息过去才,罗执徐终于听见他茫然的喘息,而后是男人细微缓慢、透着餍足的吞咽声。

那是极深、极冷的无能为力,甚至于比起痛恨屏风后的人,更加痛恨自己,罗执徐只觉得灵魂都仿佛在这样的荒谬境地中出窍,不知又过了多久,一脸餍足的萧珣这才走出来,笑道:“先生歇下了,罗大人随朕外头说话吧。”

罗执徐看着面前年轻英挺的男人,几乎不知如何催动自己的身体,终于迈动脚步,跟上他一步步远离身后屏风,终于到了殿外。

眼前之人以雷霆手段平叛,首日早朝便罢黜数位官员,手握未曾离开盛京的噬血精兵,手段带着凌厉血气,偏偏带着帝师亲传的名号,让人无法指摘。

而目睹了方才的荒谬,他却无法问、不能问,只配在深深耻辱与落败感之中舔舐对方施舍给自己的那一缕湿润甜香。

簪红宴上那个被几句挑拨质问就乱了阵脚的青年,如今已彻底变作另外一个人。

这绝不会是九思想要的……可他却再也没有机会去问。

罗执徐看着对方的身影,种种恍惚思绪之下,还要强迫自己镇定,不可露出半点狼狈,却也深深知道此时自己的一切反应正是面前的男人所想见。

他听见新帝他对自己笑道:“有件事朕是最近才知道。”

他悠悠道:“先生年少辗转,曾在安州佛寺借读数年,朕最近翻看官员籍贯旧卷,竟发现罗大人也是安州人,入仕前曾随亲人在寺中小住。这样说来,竟是罗大人与先生认识得最早,算是半个竹马。是也不是?”

那是他心中埋藏最深的隐秘,思及那个年少的白影,罗执徐忍不住闭目,许久艰难出声:“……是有过几面之缘。”

“总归朕是无缘得见。”

仿佛方才洋溢着暖香的殿内一切都并未发生,萧珣笑道:“去年安州收成不佳,闹了些流民,罗大人可愿回去故地,代朕与先生押粮前去,开仓赈济?”

这一走自然就要数月,然而却无可奈何,罗执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