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美人软软倒在男人怀中,乌黑长发几乎完全汗湿,紧贴在粉红的肩背肌肤,看起来分外可怜。露出来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合不拢的双腿间全是冒着热气的黏液,画面淫靡至极。
“……”
萧珣低头打量宁宜真累极的脸,眼中幽光闪烁,指尖在他身上连点。美人在昏睡中身子一颤,蹙眉吐出一口血来,萧珣眼疾手快,扯了红绸给他接了那口心头血,再随手将红绸团了团,远远掷到床下。
而后他又含了一口水,捧着宁宜真的脸慢慢渡给他,哄着他洗去口中的血腥味,这才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来。
美人已经累极沉睡,萧珣一眨不眨看着他的脸,运功将心头血逼入指尖,咬破了滴入瓶中。
他做这件事时格外执拗,往其中滴入了好几滴,收手之后连脸色都白了一层,这才扶着宁宜真起来,轻点他胸口让他服下。看着他吞咽了蛊药,萧珣这才满足,抱着他倒在一片狼籍的床上,喃喃道:“如今终于……”
他并未被告知要等多久,然而那东西竟然很快就体现了效果。
他逐渐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奇异的香气。
那似乎并不是从美人身上直接散发出来的香气,不在眼前鼻端,却在心间体内,只要意识到就再也无法忽视,让体内莫名变得焦渴、蠢动。
也很难形容那究竟是怎样的香气,所有奇花无论浓烈还是淡雅,价值连城的名贵香料也比不上,仿佛高远清幽,却又带着惑人的甜味,让人闻见便熏然欲醉,闻多了竟要魂酥骨软。萧珣闭目感受了片刻,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忍不住低笑起来,连肩膀都在发抖,终于反身压住床上的人,笑着去吻他:“竟然……竟然是这样的……”
昏睡的美人无法回应,唇舌柔顺地接纳了他,萧珣捧着他后脑含弄,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忍不住将他翻过去,从后揉着他的臀瓣分开,挺腰插回已经黏腻到极致的湿穴:“好香……唔、珣儿还想要一次……”
穴里满含浓精,里面嫩肉已经被折磨得肿热,含着肉棒愈发紧咬不放,每下抽插都带出无数不堪入目的晶亮黏液,只撞几下就让美人臀心又湿了大片。萧珣从后叼着宁宜真的后颈,掐着他的腰连连往里撞,闻着香气只觉得几乎控制不住,到最后竟如喝醉一般痴痴地落下大片亲吻,甚至张口咬住他的长发,含糊说着自己也不分明的话:“珣儿早就想着这一天……这种滋味……”
美人早就累得昏沉睡去,昏迷中毫无知觉地承受,周遭的香味却越来越盛,萧珣只觉得那种香气让今日和以后所要经历的一切都万分值得,不知疲倦地反复抽插,终于掐着他的腰往黏热肉穴里狠狠一撞,闷哼着再次顶着穴心出了浓精:“唔……射了……!”
“……”
敏感红肿的嫩肉接住精液,美人沉在精疲力尽的深睡之中被又一次狠狠浇灌,连哭吟的力气都不剩,只有呼吸越发破碎急促,周身香气愈发魔魅,几乎让人在其中溺死,却依然清冷勾魂。萧珣浑身燥热,紧抵住美人臀肉低喘着往里一股股射精,许久才闷哼一声放松了身体,长长舒了口极餍足的气。
魂荡神浮的快感逐渐消退,种种知觉悉数回归,怀里一片热滑湿腻,如此动荡和混乱,甚至不知明日,却让人从心底生出无与伦比的满足。
终于拥有了这样一夜,思及过往种种,几乎如同大梦初醒,又似乎像是坠入了更无法自拔的幻梦。
从知事起,所有的欲望都系在这个人身上,年岁渐长后欲望无穷无尽,从追随他的身影,偷偷给他打上标记,到如今真的让他身体完全布满自己的痕迹……
无论如何,他都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了。
他当上皇帝想要的东西,第一日就自己取来了。
红帐深处,人前清冷的帝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