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分开,露出精巧漂亮的秘处,羞怒之下胸口已蒙上一层粉意,让人心中几乎只有一个念头原来有人衣冠楚楚时分明清冷不可亵渎,褪了衣衫却足以勾魂。

从大典前服药开始,血脉里的烧灼感已经持续了整整一日,那种无法描述的热痛仿佛只有眼前人才能给予一点甜蜜和纾解。萧珣被眼前的美景刺激,狠狠吞咽一口便再不犹豫,在美人开口前俯身含住了胸口嫩红惹眼的乳尖:“唔……”

“……!”

身下人猝然颤抖,急促喘息着想要挣扎。萧珣却不再给他机会,埋着头大力啧啧舔吸,只觉得入口的触感极嫩、极软、极甜,几乎拿出了婴孩想要吃奶的架势来用力吸吮。

胸前被滚烫唇舌伺候,前一日的玩弄里已经肿起,被衣服磨了一天更加敏感,一瞬间的刺激难以言喻,宁宜真被他湿热舌头来回揉弄乳尖,低头便看见男人身上黑色冕服隆重齐整,却伏在自己身上专心含吮亵弄,一时浓浓的羞恼与荒谬几乎令头脑空白,腰肢一下下颤抖着想要躲避:“萧珣……!”

“先生是羞还是舒服?这里变得好红……”

萧珣打定了主意现在就要,一边啧啧吸弄一边伸手下去,揉住了美人腿心。

男人滚烫手指上带着茧,手掌又足够宽大,他先拢起那根干净绵软的东西套弄了数下,而后往下拢住精巧的囊袋与腿根,用手掌刺激揉弄,与此同时还在他胸前舔弄,发出十分淫靡的声音:“唔…………”

上下都是二十余年里未曾尝过的快感,宁宜真双腿被他牢牢架在臂弯里,腰肢剧烈发抖却躲不开,一时只能发出破碎急促的喘息。萧珣听着他隐忍的声音就更兴奋,口中牢牢吸着已经肿起来的嫩乳,黏腻舌头一圈圈拨弄,手上给他套弄到半硬,又下去若有似无去碰臀缝中藏起来的小口:“嗯、唔……好甜,先生,昨日珣儿就想尝了……”

那乳尖可爱地挺在口中,明明是教养他的人,如今却只能生涩地接受他的疼爱,萧珣压着他把那两边舔得又肿了一圈,这才去看旁侧那道暗色的箭伤。如今那里只剩一条寸长的伤疤,他却看得眼睛发红、神色变幻几次,低声喃喃自语:“如今是我在这殿里,在这张床上……”

他说着已低下头,毫不犹豫去舔那道伤口,疤痕的皮肤本就细嫩,乳尖被他呼吸喷洒,比方才更加刺激,滚烫的舔舐之下宁宜真一下子挺起胸口,双手却被紧紧捆缚住,眼睛一下湿了:“嗯……!!”

“唔……”

他反应这样大,身上男人却不知为何有些不满,用力一吸将那道伤痕裹得湿淋淋,这才顺着往下,一路舔吸到光洁纤细的小腹,留下一连串的艳丽红痕。对方实在知彼,落下的舔舐极缠绵和湿热,陌生而难耐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宁宜真急促喘着气看向帐顶,腰肢完全软了下来,几乎无法思考:“……”

“先生果然受不了被舔。”萧珣已到了他腰间,一边分开他双腿,一边叼着他小腹上细嫩的皮肉吸吮,留下一个个湿黏的水痕,“唔、……是珣儿伺候得好……还是锦奴?”

他忽然提起老虎,宁宜真足足花了好一会才明白,原来之前锦奴在舔舐他手心和身体的时候面前的男人竟然早就在心里记着。他一时只觉得荒谬:“……你连它、……”

“碰过先生的,珣儿全要一一计较。”萧珣分开他双腿,目光灼热盯着他腿心私密之处,“先生身子弱,欲望淡薄,想必没有经过此事珣儿会伺候好先生的。”

他说着便提着美人双腿分开,从容地亲上了最紧致销魂的地方。

最隐秘的小口柔嫩紧致至极,他先用舌头抵住来回舔弄,涂满炙热黏液,再一点点往里钻弄着开拓,吸舔得啧啧有声。那种湿热至极的触感最初几乎令人困惑,待到察觉是什么地方被舔,宁宜真只觉得头脑都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