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昏迷中的美人简直太过刺激,毫无知觉的顶级美人仿佛千金难求的性爱娃娃,就这么乖乖趴在他身上被随意摆布,浑身娇贵软腻,销魂的长腿任凭他使用。周恕野闷喘着一下下操他的腿,十指陷入滑嫩的臀肉揉捏,时而去揉弄腿肉,狠狠挤压着软肉裹住肉棒,一下下往上顶着操弄,肉棒被刺激得越发深红胀大,马眼兴奋得一张一张流出黏液,进出间晶莹黏腻,操弄起来无比顺滑,抽插的水声里只能听到男人舒爽的呻吟和抽气:“呃、嘶……”

“嗯……”

他动作越来越大,睡梦中的宁宜真感觉到身下肉体的不安分,腿根也被磨得不舒服,从嗓子里软软哼了一声,本能地夹紧双腿,磨蹭着绞了绞双腿之间那根粗硬的东西。被美人销魂湿滑的腿根磨蹭着一绞,周恕野浑身一阵极致酥麻,大脑空白,揉着他臀肉发出闷哼,性器抖动着马眼一张,直接裹在腿根嫩肉里被绞射了:“呃……”

射精的时候周恕野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死死揉着他的腿根伺候着肉棒射精,裹在柔滑的腿根里一股股喷射,不时紧紧挤压着腿肉抽插两下帮助榨精,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喷到他臀肉和大腿内侧,冒着热气的浓精糊满了腿心。等他好容易射完,发现自己胸肌上已经一层热汗,身上人和自己都汗津津的。他喘着气把昏睡的人又往上抱了抱,蹭着宁宜真的头发吸他发丝上的香味,喃喃:“靠,真的好爽……”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更恨那个姓方的了!

宁宜真睡梦中只觉得身下枕着的身体一直在不安分地耸动,臀肉和腿被反复揉捏,一根硬热的肉柱不停在腿心摩擦。然而早上又一次高潮实在太消耗精力,他怎么都醒不过来,本能地磨蹭了一下酸软的双腿,却忽然被紧紧按住,滚烫坚硬的东西插在腿心一跳一跳射精。他根本无法思考,夹着腿根黏腻的肉棒,意识又一次沉沉远离。

……

这一觉总算睡得毫无干扰,深黑酣畅,再醒过来时,宁宜真是被身上水流冲刷的感觉弄醒。

周恕野把他抱到浴缸边上,一手搂着他一手给他冲洗身体,洗完甚至找出一罐全新的润肤乳,涂在被摩擦过度的腿根上,手掌细细抹匀揉开,十分自信地伺候完之后从他腿间抬起头:“这样行吗?有没有舒服点?”

宁宜真懒得评价,慢慢挪到洗手台洗脸。

今早的浴室确实已经气象一新,肉眼可见的所有表面一尘不染,日用品有的收起有的叠放,显然是他真的早起做了家务。男人性格粗中有细,已经在努力将他照顾好,然而依然有许多细节不符合他的居住标准,宁宜真伸出指尖抹掉镜子上的水痕,一句话没说,旁边的周恕野却先怂了:“咳……哪里不行的话你提意见,我都改。”

宁宜真低头将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声音里带着一点笑:“其实你可以把我送到上次那家酒店。”

这反应还不如对他家里挑三拣四,周恕野闻言不乐意了,从后面强行抱住他,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脖子:“嫌弃我?就是要弄脏你,弄乱你。”

……

今天是工作日,幸好两人一个是自由职业者,一个是可以随意翘班的老板,周恕野把宁宜真送到家门口,抱着他要点福利:“总得给我留点什么吧。”

宁宜真仰头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结果男人抱着他的腰不放:“给我件衣服。”

“好啊。”宁宜真被他逗笑了,“里面的还是外面的?”

周恕野被他说得一瞬间浑身酥麻,一股热意往下腹涌,二话不说就把他推到墙上,低头压住他狠狠亲吻。这一层只有一个住户,倒是不担心被看见,宁宜真圈着他的脖子仰头承受,闭着眼回应深入湿热的吸缠亲吻,手指在他肩颈上轻轻勾画:“唔……”

他本意是想催周恕野和他分开,然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