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发现自己太适合舔他了,他有种对美人身体的变态迷恋,精力旺盛耐力又强,舌根酸麻了也能坚持,闻言更加疯狂,鼻梁紧紧压住他腿心细嫩的肌肤,找到那块让他舒服的地方,肉舌死死顶着更深更要命的软肉一下下戳刺。灵活软韧又强势的舔弄让人根本无法抵抗,宁宜真腰肢细细颤抖不停,意乱情迷,浑身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细汗,前面的性器高挺着颤抖,到最后已经死死抓着纱帘,挺起腰一下下迎合他,把小穴拼命往他舌头上送,声音里带了哭腔:“要、到了……”
那声音简直动听至极,周恕野加速狠狠舔弄那块软肉,感觉到整只软媚的小穴都开始抽搐吸紧,连续重重舔舐十多下之后终于埋在他腿心往前一顶,舌头找准了汁水淋漓的软肉狠狠一插。美人被刺激得尖叫着仰起头,遍布香汗的肌肤紧紧抵着玻璃窗,粉红双腿在他手中绷紧,小穴紧紧夹着舌头猛然涌出一大股爱液:“呜!”
自己把他舔喷了……
周恕野又爽又憋,太阳穴一跳一跳,喉结滑动,把他涌出来的甜汁一口口吞咽下去,舌头感觉着高潮小穴一阵阵销魂的吸夹,几乎被肉壁夹得发痛。他心中忽然有了更恶劣的想法,掰着他大腿不放,舌头依然抵着穴里抽搐的嫩肉一动不动,喘着气为他延长高潮。头顶传来破碎急促的喘息,宁宜真夹着他的舌头显然还在去,大腿在他手里细细颤抖,前面的性器可怜地流出白精,一股一股来不及咽下的透明热液顺着软红的交合处往下流。被他一下下呼吸喷洒在湿黏娇嫩的地方,美人整个人都被刺激得轻微颤抖挣扎,随着他的呼吸像坏掉一样偶尔轻微弹动:“……”
周恕野憋着坏,装作一动不动伺候着他,等到宁宜真大脑空白终于结束、身上的颤抖也慢慢平复的时候,忽然一下用力掰开他的腿,猛然往外抽出舌头,用湿热口腔裹住湿软穴口,用能要人命的力道狠狠一吸。里面的嫩肉被那下快速抽出摩擦得刺激无比,又被一下几乎真空地剧烈嘬吸,一瞬间所有敏感的嫩肉都被狠狠扯动,宁宜真根本无从预料,痛苦地仰起脖颈,死死弓起腰到了第二次高潮:“呜!!!”
小穴激烈抽搐一波波剧烈涌出爱液,被松开之后水喷了周恕野一脸。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顺着脸颊下巴往下落,男人舔了点尝了尝,发出低低的笑,看他腿还在颤就低头去吻他大腿内侧,简直是什么要命就干什么。宁宜真拼命绷直了腰还在高潮,脑子里阵阵极致的白光,浑身敏感极致得几乎不属于自己,浑身肌肤早就软嫩粉红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偏偏湿热的吻此时落在腿根,他一下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只能任男人咬着嫩肉细细舔吸:“嗯…………”
太爽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适合某些行为和场景,宁宜真爽得意识都有点迷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从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抱住放平,身上被一件衣服盖住,双腿酸软一片,连手指都没力气动,比迷药的效果还惊人。他艰难开口,发现自己声音都叫哑了:“周老板……还说不是趁人之危……”
高潮之后他额发都粘在脸上,脸颊泛起潮红,眼睛里水光动荡,矜贵柔嫩的肌肤遍布咬痕,浑身上下被娇媚的情欲浸透了。周恕野压着他细细端详,见他醒过来低头想亲,又怕他不喜欢,最终咬了下他鼻尖,用胯下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顶住一塌糊涂的腿心:“我要趁人之危,早就换它和你见面了。”
“嗯……”
还残留着敏感余韵的地方被硬物顶了顶,宁宜真被他顶得仰起头难耐轻吟,目光迷离含水,似笑非笑看着他:“那你来啊。”
随着他的动作,那截布满红痕的白嫩脖颈展露在视线里,看得人口干舌燥,只想印上更多痕迹。今晚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往下进行,他就是仗着自己心疼才在这里撩,周恕野深吸一口气,压住想扑倒他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