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又细又甜,黏黏糊糊像小奶猫,迎合起来的小穴更加热情咬人,嫩肉把肉棒侍奉得服服帖帖。性器激动得直颤,席琅爽得加快速度,啪啪抽插操干,咬着宁宜真后颈,在细腻皮肤上舔咬:“呃……小屁股太会扭了……一听到吃精液就这么兴奋……再扭快一点……舒服……真真好棒好乖,小嫩穴夹着哥哥的肉棒伺候,舒服死了……喜欢哥哥这样操你对不对?”

“嗯嗯……喜欢……”宁宜真被他抬着腿,性器每一下都进到最深,重重顶在最舒服的地方,全身都在发软,忍不住泪眼朦胧咬住手指,“好喜欢……哥哥……嗯好深……再快点……里面想要哥哥的精液……”

声声呻吟和催促仿佛春药,席琅被刺激得无比兴奋,低头叼住宁宜真脖颈,在雪白皮肤嘬出一个个红印,下身啪啪猛干:“嘶……宝贝怎么这么会叫……乖乖听话的时候太招人了……不行,要来了……”

他握紧宁宜真的大腿抬高,蕴含力量的劲腰快速上挺,性器快速抽插湿软高热的肉穴,最终狠狠顶到最深处,碾在穴心嫩肉上喷射出精液:“呃……射了……!早晨第一发精液被真真的小嫩穴夹出来了……嗯……好淫荡的小穴,都给真真吃……”

“嗯唔……”宁宜真舒服得眼睛眯起,咬着自己手指,紧紧含着后穴里爆射的肉棒,身体绷紧到了高潮,“嗯嗯到了……哥哥射得好舒服……还在射……”

气氛甜蜜黏稠,两人紧密相连,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在大床上久久相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过了漫长不知多久,席琅才把性器退出来。湿红的肉棒刚一抽离,一大股含不住的浓精就被带出来,顺着腿间往下流。又软又红的小洞急切地闭合,把大量精液都锁在里面。

宁宜真慢慢恢复过来,羞得呜咽一声,席琅被他逗笑,低头吻在他发顶,声音餍足:“真真刚才好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明明没用精神力控制。”

宁宜真知道他是故意调戏自己,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又羞又窘,一时不知道是该逃避还是该和他算账,又羞又气之下把自己死死埋进他胸口,半天才细细嗫嚅:“你还说……昨天你让我做的那些……你太坏了吧……”

“是啊,太坏了。”

教训口是心非还爱装的小变态当然要慢慢来,席琅暂时放过他,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接下来我好好表现,天天都给你骑,行不行?”

“……席琅·塞勒涅!!”

……

“宁宜真?”

学校的医疗室里没有豪华浴池,幸好单人浴缸也足够宽大。水汽袅袅上升,席琅抚摸怀里少年的头发,若有所思:“皇室一直说小殿下在边境星。而且忘记从哪听说,小殿下的名字好像叫宁宜珠。”

他压抑着心中的震惊激荡,反复推敲和少年相处的一切细节,以及那次离家出走……原来就是从皇宫出走吗?那传话来的那句“果然还是便宜了塞勒涅”,似乎两位殿下对他的事早有所知。

他心头转过无数想法,想到少年的心意,胸中一片酸软温热,半分知难而退的的情绪也无,而是暗下决心,要细细研究成为王婿、与皇室结姻必须符合哪些条件,如何早做准备。

“什么珠!你才是小猪。”

宁宜真气得拍了下水,从他怀里仰起头。他生气时眼睛晶亮,脸颊被热气蒸得粉粉嫩嫩,席琅躲开他溅起的水花,笑着低头亲他:“嗯,不是小猪,是真真。”

“怎么还是怪怪的……”

宁宜真嘟哝着想躲开他的吻,被席琅捏住下巴,轻而易举撬开了齿关。

激烈的性爱后两人都恢复了活力,在偌大的浴池里亲密相贴,少年坐在男人怀里,和他亲密地唇舌交缠。席琅满心都是温柔的情绪,吻得又深又缱绻,缠着宁宜真的舌尖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