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只能缓缓睁开发酸的眼皮,看到一片缭绕的水汽和热雾。
这里是这座房子的浴室,他正靠在浴缸里,热水没到胸口下方,宁斯臣坐在池边,正在手法细致地为他擦洗。水里放了他喜欢的入浴剂,水流冲刷着酸软的小腿,男人的手掌撩起热水,力道适中为他按揉皮肤,一缕缕淡白的精痕正随着他的动作往水中飘散。
等等,身上这些是……
宁宜真低头看着,透过水流能隐约看到全身深红的痕迹,以及胸口还未化开的精痕。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全身,居然,都是……!
加上一夜难眠的疼痛,不难推断出自己失去意识之后又被玩了多久,浑身肌肤都被射满,那种荒淫的场面只要想象一下都会头皮发麻,宁宜真努力运转自己沙哑的声带,艰难地出声:“纪斯臣……你真的是狗。”
所有的回忆都涌上脑海,男人在他身上彻夜发疯,甚至不能确定时间过去了多久。手腕上的手铐已经被除掉,除了一点挣扎出来的红痕没什么大碍。
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何曾这么狼狈过,都是因为这副手铐!还有那支情趣润滑!
更要命的是,他还有一箱子的宝贝都在宁斯臣那里……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表情变幻,黑发被打湿,热水熏蒸的脸色粉红,表情十分生动。宁斯臣一眨不眨看着他,沉默地擦洗好他的脖颈,把泡了一夜的干涸精痕全都洗去,而后取过浴袍把狐狸美人裹住,抱起来回到房间。
卧室已经换了一间,没有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床上摆着一套柔软舒适的衣物,宁斯臣把他放在床边,从内裤开始一件件帮他穿。软绵绵的身体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宁宜真没拒绝他的伺候,任他抬起自己的腿摆弄,对上他的目光后控诉他:“纪斯臣,你想留着我多久?不告而别确实是我的问题,但你这样是不是过分了?
他哭叫之后的嗓音都变得沙哑,让人一听就浮想联翩,宁斯臣手上动作不停,捧着他一只脚尖给他穿上袜子,眼睛落在白腻的脚背上:“哪里过分?”
他竟然还有脸问,宁宜真踢了踢他的手:“强上我。”
“你爽哭了。”
除去最开始哭的那一下,后面确实都是爽的,宁宜真脸一热,反驳他:“说了是因为体质。”
“谁干你都能这么爽?”
男人单膝跪在他双腿之间,正好为他穿完袜子,闻言扶着他大腿,抬头用漆黑的眼睛盯着他,口中吐出低沉的问话。宁宜真被他看得不自在,目光漂移,镇定地点头:“嗯,可能吧。”
他话刚说完,视野猛然天旋地转,直接被推倒在了床上,立刻瞪大眼睛,又急又慌地求饶:“等等!别、啊!”
男人一言不发推倒他,掀起他柔软宽松的上衣将头伸进去,对准胸前微微肿起的乳尖使劲吮吸亲吻,肉舌力道像野兽一样啧啧舔弄。乳尖之前被性器来回抵磨着玩弄,被精液浸泡一夜,还被热水冲洗,正是最柔嫩敏感的时候,被湿热的口腔猛嘬立刻生出又痛又爽的快感。宁宜真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吸得呻吟发抖,看着前胸撑起来的一大团衣服欲哭无泪,绵软的手怎么也推不动他肩膀:“出来……呜出来……你是狗……要吸坏了!”
宁斯臣充耳不闻,把乳粒吸到几乎肿了一圈才松开他,喘着气从他衣服里退出来。敏感的美人眼睛湿润瞪着他,仰躺在床上不住喘气,被他亲手服侍换上的衣服已经一片凌乱,勉强盖住被玩弄的两点,露出满是红痕的腰肢。等他好容易喘过了气,立刻开始断断续续控诉:“你……就是气我走得太突然……是我的错,但是炮友应该好聚好散……”
“没有过炮友。”宁斯臣撑在他上方,第一次打断他的话,声音紧绷低沉,“我只有你。”
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