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惊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宁斯臣低头检视身上的各处包扎,已经推测出自己身体的情况:“脑震荡?”
“还有身上的一些撞伤,你结实,都不严重。”
“你怎么样?”
这话既是问受伤也是问眼下的情势,宁宜真又困又累,示意男人往旁边让让,毫不客气地爬上宽大的病床,避开他受伤的手臂,按了按钮把窗帘拉上:“别问了,我要继续睡……困死了。”
他躺下就抓走了半边被子,宁斯臣抬手给他掖好被角,完全不顾抬手时伤势还在隐隐作痛,又帮他理顺头发,拿起手机放到一边,瞥到屏幕上爆炸的电话和消息,低声道:“你在等我醒?”
窗帘徐徐合拢,房间变得昏暗,宁宜真心中放松,眼睛逐渐合上,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最后几个字疲惫又黏糊:“车……没事……不一样……”
小少爷已经昏睡过去,贴着他放在枕头上的一只手,睡得十分香甜,呼吸稳定而绵长,白皙的脸颊蹭着他的手背,小刷子一样漆黑浓密的睫毛差一点就搔在手背的皮肤上。
和十五年前的车祸不一样,没有大火,也没有人永远离开,想要珍惜的人就睡在自己的手边。宁斯臣深深注视着他,抬手轻柔抚摸他的脸颊。
宁斯臣被诊断出中重度脑震荡、右臂骨折和身体的多处挫伤,算是近几年最严重的一次挂彩。以他的身体素质,倒不至于戴上颈托,宁宜真却仍然给他开了一周的病房,信誓旦旦保证会照顾他:“这里是荣爱的医院,你救了我,我不能欠你的。”
宁斯臣默默看着他,不愿意他受累,却无法不承认心里有点期待。结果少爷照顾了总共不足两小时就反悔了,把药和纱布一丢,转头请了个最好的护工,自己坐在旁边看电脑:“我哪知道绷带要缠这么多圈?你肩太宽了,我手累。”
宁斯臣:“……”
其实宁斯臣根本不需要人照顾,包括清洁身体在内的事情全都自己完成,护工乐得清闲。宁宜真倒也没走,呆在病房里处理车祸的后续,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有条不紊整理宁青柏设计车祸的证据。中间林义来过一次,给宁宜真带些纸质资料,偷偷打量了宁斯臣好几眼,拉他到病房外面挤眉弄眼:“他上次替你接电话,半夜两点多……他可是宁远山的养子,也姓宁!你们睡了?”
比单纯的炮友多一层复仇同盟,比复仇同盟更多一层童年旧识的缘分,但这一切解释起来太复杂,又或者是某种说不清的原因,宁宜真最终选择把合同卷成卷敲他的头:“你事情办完了吗?就在这里八卦。”
车祸的新闻已经被宁青柏大肆渲染,病房外早就翻了天,小少爷被舆论认为是闹市飙车胡作非为,导致下属受伤的元凶,之前的公众形象有多令人安心,这时就有多千夫所指。宁宜真一点不慌,对外只说自己也受伤了,每天窝在宁斯臣的病房里运筹帷幄。
豪华病房堪比星级酒店套间,房间里甚至还有保险柜,宁宜真住得舒舒服服,每天窝在病房里打电话开会,放下工作就爬上床香甜地打盹。他像块近在眼前却碰不得的甜点,宁斯臣每天只能看不能吃,几次睁眼到天明,下腹燥热难忍,又不好当着他的面打出来他自慰一次时间太长动静也大,收拾气味痕迹也实在麻烦。
身体已经习惯了与他日日相缠,食髓知味,实在不能忍耐,终于在伤势基本恢复的一夜,宁斯臣独自走进浴室,解开裤子,在黑暗中握住自己的性器。
浴室里没开灯,视觉的匮乏增加了想象的效果,他脑海中拼命回想之前的痴缠,美人又浪又软的叫声,柔若无骨的身体缠着他,小穴像个肉套子紧紧包裹着性器吮吸,插几下就会往外冒热液,还有那两团让人爱不释手的蜜桃臀肉,怎么抽打扇玩都只会让中间的那口软热的小穴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