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吃最嫩的鱼肉做成的丸子。”
“………”宁宜真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想推开他,却被他勒在怀里不放,难以置信仰头看着他,“不可能、真的是你……!我记得我很讨厌那个小孩,因为你不说话,也不和我玩,只记得你眼睛好黑……”
宁宜真说着思绪飘远,盯着他的眼睛努力回想童年往事,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宁斯臣一直沉沉盯着他看。他反应过来立刻想起最关键的事情,咬牙切齿:“所以宁远山说他救了你?明明是我母亲在去见他的路上救了你!是她亲手把你从车里抱出来的!她手臂上还有燎伤,涂了好久的药才好……”
“该死……该死……”他越说几乎气得发抖,靠在男人臂弯里,没意识到自己指尖已经陷进他的肌肉,“不,还是很奇怪,妈妈当时经常在半夜叹气……老东西是个连骨头都要敲碎榨干的人……你以前姓什么?”
“姓纪。”
“纪……”
宁宜真记忆实在淡薄稀少,想了半天放弃,冷冷道:“总之这件事我会去查。不全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夜色下他靠在男人怀里,脸上神色变冷:“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让宁氏集团还姓宁就太恶心了。”
第119章 9“被我干成这样,还想走?”醋意醉奸舌吻灌精/旧事水落石出
宁松涛两次计划失败,咬牙切齿的同时忍不住有些忧心,然而小少爷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公司见了他竟然还轻快地打招呼:“二哥,今天下午是两点的会对吧?”
他似乎是并没怀疑到自己头上,然而却又不符合宁松涛对他的印象。宁松涛满腹疑虑,转头立刻去检查自己是否露出马脚,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为他办事的人。
宁宜真当然不是棉花,若无其事的同时已经暗中清理了后患,就这样把宁松涛的一颗心玩弄得持续高悬。在着手调查宁远山的同时,他开始更加高调地参与公司事务,甚至当着宁远山的面反对了宁松涛的提案。
在他宣布要这样做之后,宁斯臣委婉表达了不赞同,担心事情不成会让他失去威望。宁宜真对此表示很不屑:“你以为我的学位是水的?”
从小有荣芸的培养,他玩得有多欢学得就有多狠,在国外拿的几个学位都是货真价实。宁氏高层开会前,他亲自熬了两个大夜写策划,在会上将宁松涛的提案从头到尾批了一遍。
小少爷是个天生的演说家和领导者,说话时逻辑清晰有条不紊,全程带着笑意,让人根本找不到打断的余地。宁松涛气得脸色发青,要不是父亲和其它高层在场简直都想摔门走人,结束后一言不发起身就走,好险绷住了最后一点涵养。
这么好的展现形象的机会居然就这样错过,宁宜真目送他远去,回头笑吟吟起身送各位高层:“各位叔叔伯伯,宜真刚回来不久,今天承蒙长辈的关照包容。以后还要麻烦您们多照顾提携了。”
“三少爷真是懂事,知道感恩。”
“年轻人前途无量啊。”
一群人相谈甚欢,言笑晏晏走在前面,后面的宁青柏和宁远山对视一眼,神色都有些难看。
继承人的选拔自然只是一个借口,父子俩的目标只是宁宜真背后的荣爱基金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荣氏没落,基金会仍然是一笔可观的财富,无论是小少爷出了什么人身意外,又或者是违法犯罪……只要操作得当,就能将这笔财产握入手中。
而眼下,几次试探和设计全都仿佛投入死水的石子听不见回音,青年更是在公司内崭露头角。显然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宁青柏终于也找到宁宜真,先从他和二弟宁松涛的矛盾入手,好言相劝:“小真,松涛毕竟是你哥哥,你们都流着宁家的血。这样在外人面前当众为难,你叫他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