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洁白脖颈一下下动着吞咽,男人眼睛越发幽深,等宁宜真喝完别开脸,他眼疾手快,伸出手指为他擦去唇边的一线液渍,粗糙的指腹略微用力擦过唇角。
宁宜真是调情惯了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似笑非笑抬起头,刚想骂他几句,看到他胯下的鼓包却一下子愣住:“你……?”
“……”
宁斯臣低下头,就那么挺着性器,一言不发看着他。宁宜真和他黑幽幽的眼睛对视片刻,不由笑了出来:“看我干什么,不会还想让我舔吧?自己滚去解决。”
他语气漫不经心,慵懒无辜,说话时侧了侧脸靠在沙发上,把雪白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外,勾引着人想要狠啃咬吮吸。男人站在他面前不动,许久才吐出几个字:“想看着你打。”
这个男人从和他睡完之后就好像更得寸进尺了一些,在他底线上频频试探,宁宜真眨了眨眼睛,在沙发上交叠起双腿,笑了:“可以啊。那你就站在这里别动,打吧。”
他本意当然是想让男人无地自容,然而这个人似乎脸皮比城墙还厚,闻言真的把裤链拉开,把那根逐渐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
休息间的落地窗拉着纱帘,室内的光线影影绰绰,将男人的身体分割出几块错落有致的阴影。他不仅扯开了裤子,还将衬衣的几颗扣子也扯开,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腹肌。
随后,他竟然真的用手掌圈住性器,对准宁宜真,开始一下下缓慢撸动。
那根东西很快就进入状态,逐渐兴奋充血,男人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宁宜真上下扫视着他自慰的模样,目光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你是变态?暴露癖?”
男人不答,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在他细白的下巴和红唇上流连,紧握着胯下的粗壮肉棒来回套弄。
那么软的地方,一小口一小口喝进去滚烫的咖啡,嫩红的舌尖一定很敏感。
他已经偷偷吃过一次,还想再吃一次、吃无数次。
性器慢慢勃起,前端的肉冠光滑深红,形状饱满,柱身上满是狰狞筋络,正在手指里被来回揉搓撸动,肉冠上一滴一滴开始吐液。包裹肉棒的手指修长,手背布满青筋,朦胧的光线里男色十足赏心悦目。
好像谁会怕一样,宁宜真干脆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没骨头一样躺在沙发里,点评他的性器:“颜色再粉点更好。下面怎么那么大?精液多得跟公狗一样。”
男人被他的话刺激得更加兴奋,喘息着撸动得更快,肉冠咕嘟吐出一口黏液,顺着流到柱身被手指带着涂满,下方蓄着浓厚精液的囊袋抽缩:“……公狗射得你很爽。”
他说话时紧紧盯着自己,眼睛里燃烧着情欲,宁宜真闻言耳朵一热,却也不甘示弱:“爽是因为体质。你随便就硬,定力是不是不行?”
“你试试。”
“做一次躺一天,我有病才会试。”
性器已经在男人手中越发深红,充血兴奋、筋络鼓起,肉冠似乎都更加圆润鼓胀,马眼一下一下翕张吐出黏液。与此同时,男人的喘息越发沙哑性感,撸几下就要低哼着深深挺动一次。看着他在面前自慰,宁宜真慢慢有些坐不住,交叠起了双腿。
这根东西的尺寸和硬度他已经感受过,肉乎乎的坚硬粗大,只要吃进去随便就能摩擦到舒服的地方。如果用力坐进去就能一路舒服地刮开穴肉顶到深处,撞一撞穴心就会喷着水欲仙欲死。
想被狠狠顶到里面……
纱帘轻轻摇动,荡漾出微微颤动的光影,男人低沉的喘息充斥着整个空间,气氛越发暧昧黏稠。那根东西离自己不过半米的距离,正冒着热气在宽大手掌中一下下被撸动,肉冠对准他不断吐液,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喷出浓白的精液射他一脸。而后他低喘着吐出几个字:“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