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终于结束,美人已经连呼吸的声音都快听不到,直接在男人怀里晕了过去。

抱着他的宁斯臣仿佛一块沉默火热的磐石,保持这个姿势不知多久,终于动了。

他随手将湿淋淋的按摩棒丢到一边,依然没有给美人的手铐解锁,而是托起他的后脑,低头直接吻住了他又软又嫩的嘴唇。

碰到的一瞬间刚才那副冷静的样子就再也维持不住,男人发出粗喘,咬着他的嘴唇又亲又啃,毫无章法,与此同时手臂用力,抱着他往自己身体里揉,仿佛想要泄欲却不得章法的野兽。房间里只有他沉重喘气的声音,以及一点淫靡微弱的水声:“唔……”

怀里的人已经毫无声息,意识远去完全昏迷,根本不可能反抗,宁斯臣吸着咬着他的唇肉,把嘴唇玩弄得又肿又红裹满了黏液,这才把舌头伸进去,粗喘着含着那截舌头亲。美人双手还被锁在头顶,软软晕在怀里方便了施虐,男人低着头拼命搅弄他的口腔,粗重喘息着舔弄吮吸每一寸黏膜和嫩红的舌头,嘬出甜蜜的津液不停吞咽下肚。

激烈的深吻持续了数分钟,美人毫无意识仰着头,只能乖乖张开红唇,被野兽一样的男人侵犯口腔,舌尖都被吸肿,从唇角不停溢出晶莹的水液。就这样野兽依旧觉得不够,伸着舌头一下下往他软嫩的口腔里戳刺,几乎操弄到了喉口,这才让昏睡中的人稍微有了点反应,从喉咙里发出轻微不适的声音。

然而那声音反而让宁斯臣更加兴奋,直接把他按在床上,整个人都压上去,像个下流发情的猛兽一样,衣冠整齐压着他,用胯间鼓包的性器顶在他柔软的腿根低吼着耸动,捧着他的后脑用力压向自己,还在持续黏腻舌吻。

有几个瞬间他已经不像人类,显然陷入了疯狂发情的模式无法控制,压着昏迷的美人激吻狠顶,试图用顶穴来纾解压抑多时的欲望,画面香艳淫靡得过了分,让人看得脸热的同时又心惊胆战。

终于过了不知多久,房门被敲响,下人的声音响起来:“打扰了,臣少。大少爷打来电话找您,问宁先生是否到了。”

床上的野兽闻言停下了动作,埋在美人颈窝里喘息了数秒,这才松开他,擦了下唇角的黏液,喘着气坐了起来。

随后他调整呼吸,几分钟后终于恢复了冰冷漠然的状态,走向了房门。

下人从来对他十分敬畏,识趣地站在远处,见他出来也不敢多看,把电话递给他。男人背过身,胯下将裤子撑起鼓包,声音沙哑吐出一个字:“喂?”

“小臣,你终于接电话了。”

电话里的人声音听起来不到三十岁,温和带笑:“我是想问问,父亲回来没有?我和松涛刚结束了应酬,想给他接风洗尘,顺便来看看你。”

他听起来是个非常友爱兄弟的好大哥,声音儒雅充满亲切,宁斯臣却不为所动,一双眼睛盯着空气,简洁答道:“宁先生回来过,又出去了。”

“这样?父亲果然是忙。”

宁青柏在电话里遗憾笑了笑,而后又似不经意一般想起:“对了,小真是不是快要回来了?他的航班号是多少,我可以派人去接他。”

“已经回来了,在家。”

“……哦?”宁青柏显然没有做足功课,完美的笑容一僵,“原来已经回家了?他怎么样,休息得好吗?”

这种无谓的关心宁斯臣实在懒得回答,于是并没出声。宁青柏显然习惯了他的沉闷,片刻后若无其事接着说下去:“长途航班辛苦,先让他好好休息。下周就是父亲的家宴了,到时我这个当大哥的再和他聊。”

电话终于挂断,下人屏息从他手中接过手机,偷偷去睨他的神色,却见他一如既往神情漠然,转身再次回了小少爷毫无动静的房间。

门被带上后咔哒一声又一